老师又不是只会凶人，明明还会给他小橘子、小蛋糕，说
两句得体
玩笑。
……宋辞边剥糖果纸边想。
中午吃饭时候，研究生们推着车给与会人员送饭，陈行简挑
几份给宋辞，让他送到容闻良休息室里，会儿几位主任和专家在里头吃。
宋辞提过去敲敲门，休息室里还只有容闻良个人，他把次性桌布铺
还喜欢高高壮壮聪明学生，不太喜欢瘦瘦傻瓜蛋。
宋辞越想越怨念，他老在容闻良面前犯蠢，蠢得自己都不忍直视。
小蛋糕甜度适中，宋辞吃完洗手时发现鼻尖沾点奶油，看起来颇为滑稽。他自
定位可能需要改变，在师门里勉强能算个谐星，至少有逗老师开心作用。
·
年底科室办个进修班，周末两天排满，研究生要提前去帮忙布置会场。宋辞作为门面担当被安排在门口负责签到，茶歇时候站着正和师兄师姐说话，忽然有只手搭在他肩上：“早上讲课都听得懂吗？”
闻良身边宋辞忍不住语气羡慕：“们以前怎
都不能跟你门诊啊老师，小宋真幸福。”
容闻良签名和他本人样气势十足，他放下笔笑笑，“你现在也能来。”
师姐接过材料：“现在哪里有时间……先走老师。”
容闻良点点头，幸运小宋刚褪下热忍不住上脸。
又坐会儿，宋辞等着容闻良发话下班，谁知容闻良让他等着，自己去休息室换衣服过来，手里还提盒小蛋糕，走到宋辞面前直接塞进他手里，“这个带回去吃。”
烟草味道明显而刺鼻，宋辞僵硬地侧过脸，看见容闻良慈祥到刻意脸，机械地点点头。
大家都回答听得懂，容闻良轻轻拍拍宋辞肩膀，然后转身重新进入会场。
这样肢体接触不能更正常，宋辞却觉得耳朵莫名开始发烫，他过分在意他老师，以至于容闻良举动都牵动着他情绪。
……他是在怕容老师吗？？？
明明容闻良对他已经足够亲切，他不能让对方觉得努力过学生还敬他、怕他、远他，宋辞忖度许久，决定以后即便犯蠢也不能表现出对老师畏惧。
宋辞愣愣接过：“好……好。”
早上容闻良迟到半个小时，相熟病人听说主任没来得及吃早餐，给他带牛奶和蛋糕，结果他喝牛奶蛋糕好像只吃口。
回家以后宋辞打开盒子，小蛋糕上草莓不见，其它都没有动过痕迹。
老师不喜欢吃甜点吗？
平常应酬加上聚餐喝酒不少，病人礼物只收过茶叶，其它不清楚，容闻良应该是喜欢茶酒，不喜欢这些小孩子喜欢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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