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已经进
科室里
师姐过来找主任签字，看到容
“老师，
想问那个……刚刚那个病人做手法施力具体位置？”
问出口宋辞就觉得问题很傻，他在容闻良面前总是原形毕露……好蠢啊。
容闻良不缓不急地从抽屉里拿出
盒烟，抽出根叼在嘴里，然后用打火机点上，吸口又轻轻吐出：“本科知识学得不牢固，你们专业康复实训美式整脊课，记得应该是康复学院江教授上吧。”
宋辞从来没有见过容闻良抽烟，半惊讶半羞愧地点点头。
“主要施力用是拇指，拇指放在棘突或者横突上都可以，不要放在椎板上，然后使用寸劲……老年人尽量少做，因为有骨质疏松风险，以前把个九十岁老人家做出过问题，所以还是要小心。”
次便罢，后来主任仿佛是记住宋辞，次次查房都不忘提问他，宋辞苦不堪言。
出科时候朱轻给他签字，末还不忘让他给容闻良带句问好。
·
周五跟诊时候宋辞跟在容闻良身后，有个胯部疼痛病人要拍张片子，容闻良让宋辞开张单子，结果写半天还写错患者名字，被训顿：“来三个月连张单子也写不好。”
宋辞心里咯噔，大冷天额头上冒些汗，他往前走哪怕九十九步，容闻良吓能倒退百步。
“嗯嗯嗯。”
容闻良看着宋辞发旋，小小个还挺可爱，想起刚刚病人话语气不自觉放软些：“有什
问题都可以问，不用那害怕。”
宋辞抬头时正好对上他眼神，不知怎又脸红，“今天暂时没有，老师。”
容闻良想想，又补充几句：“这个手法做腰部、胸部可以大胆去做，但是颈部比较危险，自己做不多，你自己试话也要谨慎。”
宋辞脸上热度退些，“好。”
再写单子他都要反复确认好几遍，写门诊病历时候漏写诊断，又被容闻良说句“读到研究生还写不清楚”，旁老病号笑道：“你那凶他当然怕啦，怕就紧张更写不好。”
容闻良被逗笑，起身要去给病人做手法，“那不在他面前晃，让他好好发挥。”
话题人物脸红到耳根，感觉自己给容闻良添麻烦，可能是脑子没带来上班……不过博老师笑，也算是有点用处。
十点五十多时病人差不多看完，容闻良坐在转椅上看手机消息，宋辞坐在桌子另边挺直腰板。片刻过去容闻良抬头看他：“今天早上有什问题吗？”
宋辞心里又咯噔，提问比起被提问可怕多，理解不理解、有没有用心，问问题最能体现水平，朱轻主任考验还容易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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