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瞬间,想,如果是,做不到。”
“原本向明哲保身,不准备参与任何纠纷。但那天……摔碎脚边玻璃瓶。”
“也不知道为什。”他又笑,眼里闪着粼粼光,“可能是鬼迷心窍吧。”
“就算你不需要,但就是想帮帮你。”
郁筠眼睫颤颤。
“可能是有点。”宋呈越用力抿下嘴唇,声音有些许涩意,“当时就每天跟着你放学,看你写什作业,你怎把那些挑衅你alpha骂得灰头土脸。就像中毒样,很卑劣,很阴暗,觉得你和样可怜。”
“告诉自己,只是好奇,你到底什时候会崩溃?”
“被欺负时候,被标记时候,又或者是什别、微不足道时刻?”
“知道,对大部分人来说,这样绝望就像钝刀子割肉,漫长又折磨。没有人能够扛过这样折磨……只有。”
郁筠不禁有些诧异。
“切都不样。”
郁筠怔住。
他试图在记忆里搜寻,但却怎也找不到当初有关宋呈越、丝毫碎片。
那天对于郁筠而言,只是他不平静生活里微不足道小段。教室里张张人脸早已模糊,褪色成扁平、毫无意义形象。
“你应该不记得。”宋呈越轻轻笑笑,“那时,就是因为这件事,对你产生点兴趣。”
他有些五味杂陈地问:“然后呢?”
“然后你都知道。”宋呈越扯扯唇角,“你猜到,直就这悄悄地跟着你,看到那些人为难你,就会……大概算是帮忙吧。”
帮忙?
“放抑制剂是你,”郁
他从没有想过,宋呈越居然会有这样奇怪、阴暗想法。
这样想法绝不符合正常人对于高尚看法,甚至还有些让人不寒而栗。
“然后就是那天,王家人想要标记你。”宋呈越沉默下,还是继续说道,“觉得,也许这就是你被逼到绝路时候。”
“但是你没有。”
他好像回忆起那天场景:“跟着你,躲在巷口,听着你们对话。没想过你会那果断,当时甚至没有怀疑过,如果他们敢动手,你是绝对会毫不犹豫地用刀子割烂你自己腺体。”
“不是那种兴趣……就是,很想看看,另个和样碰到困境人,能做到什样程度。”
他停顿下:“这……嗯,就这开始留意你。”
“上课时候,放学时候。平时总是装成副无所事事、游手好闲样子,所以就顺理成章地跟在你身后,悄悄。”
“你没有发现过。”
郁筠忍不住皱眉:“你变态吗,还跟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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