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安眠是被身上蚀骨般痒意给闹醒。
他睁开眼睛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医院病床上,手背上传来迟钝刺痛感,应该是打过吊针,身上皮肤也黏糊糊,好像是擦药。
宴执陌就坐在病床旁边,看到他醒过来,立刻跑出去喊长孙永。
没会儿,万能医生朋友就风风火火地过来,给他做番基础检查,确定他身体数值切正常,就嘱咐宴执陌几句,然后便安静地离开病房,将空间交给男人和少年两个人。
宴执陌连忙捧起小朋友苍白无力小手,满怀关切地问道:“眠眠,感觉怎样?身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欠你韩焉然,所以就算们韩家这辈子予你锦衣玉食,予你万千宠爱,你还是要报复们韩家,你要毁们韩家!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爸……爸爸?”韩焉然脸惊恐地疯狂咽着唾沫,颤抖地咬咬嘴唇,最终对父亲关心还是打败内心恐惧,冲上去把抱住她爸爸手臂,哭天喊地地说,“爸爸您别吓啊,爸爸您怎?爸爸?爸爸?”
韩总泪流满面地望着自己面前眼里充满对自己浓浓关爱女儿,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如同彻底妥协般,伸出只颤抖手,轻轻抚摸女儿脸,绝望而悲怆地摇头道:
“不……不是你错,子不教,父之过,都怪没有教育好你,都怪们韩家,太溺爱你,只知道给你吃喝,没教你长脑子,最后终究还是害人害己,害们所有人。”
韩总收回颤抖手,边抬着脑袋,脸上空洞望着天花板,边如同被抽光浑身力气般,砰咚声倒在地上,在女儿凄惨哭喊声中,绝望而无力地低喃道:
简安眠对上男人心疼关怀目光,原本还能忍受痒意,顿时连秒钟都受不住。
他如同受到天大委屈般,当即小嘴儿撇,眉头皱,颗颗圆滚滚眼泪珠子就开始在红彤彤眼眶里打转:“宴先生,身上好痒啊,好难受,呜……”
不过对于男人来说,小朋友也确实受到天大委屈。
这可是他小心呵护在心尖尖儿上宝贝,平时牵个手,都怕不小心用力把人给捏疼,结果现在居然被胡光伟害成这样,他没有当场把胡光伟碎尸万段,都是因为他急着送小朋友去医院。
“乖宝宝,忍下,好不好?宴先生刚刚帮你涂过药,过两天
“完啊,全完……韩家,胡家,还有可怜老朋友,全部都完啊……”
老朋友啊,是他对不起你啊。
是他该死,他该下地狱啊。
如果有来生,他做牛做马,都定要好好补偿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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