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沉默许久,忽然用双空洞而绝望眼睛望向韩焉然,嘴唇颤颤,哑着嗓子轻若浮云般地问:“你,要拯救你光伟哥,那谁来救救呢?”
韩焉然在地上后退两步,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起来:“爸……爸爸?”
“你,要散播爱心,要将自己切无私地奉献给所有你觉得可怜人,那谁来救救们韩家呢?”
韩总收回目光,举着脖子,两只空白眼珠痴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喃喃低语道:“本来已经把事情给解决,本来们韩家,已经没事,结果啊,结果……”
韩总忽然猛地扭过头,目光炯炯地瞪着韩焉然,两只血红眼珠被滚烫血液充盈得鼓凸胀大,五官狰狞得好像恐怖怪兽,声调尖锐而高昂地喊道:
接晕过去。
他只手捂住紧缩刺疼胸口,另外只手撑在地上,望着自己女儿赤红眼珠里充斥着难以置信和恍惚神色,剧烈喘息胸膛仿佛只破败风箱般发出呼哧呼哧杂音。
“是……是你把胡光伟带进来?”
“嗯,是……是。”韩焉然眼看自己爸爸身体抖动得更厉害,心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但还是忍不住颤声劝说。
“可是爸爸!光伟哥他跟说,他已经知道错,而且他已经道过歉,可是简安眠就是怎也不愿意放过他们,胡叔叔他们家现在真好可怜,不能见死不救,光伟哥他过来求,让想办法把他带进来,他说他会亲自找简安眠再度认真道歉,只要简安眠能够放过他们家,他做什都愿意……”
“你!韩焉然!你可真是好女儿啊!你可真是们韩家宝贝啊!韩焉然!你就是咱们韩家最珍贵宝贝疙瘩啊!”
他惊呼喊叫着,忽然再次仰起脑袋,瞪圆眼睛,张大嘴巴疯狂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肯定是们韩家上辈子
虽然韩焉然没有说清楚,但韩总也差不多猜出来。
外面只知道他们韩氏得罪宴家,确不清楚具体过程,甚至大多数人都以为,是因为他们韩氏和胡氏太亲密,所以宴家迁怒。
他那位老朋友自然也不知道,切灾祸起因,都是他这个愚不可及女儿。
所以韩焉然只要随便说个理由,就能轻轻松松地找他老朋友要两个入场名额。
韩焉然还在梨花带雨地哭着:“爸爸您别怪光伟哥,这切都是自愿,光伟哥实在是太可怜,他也是真走投无路,才会来求,和光伟哥从前关系那亲密,现在他遇难,把切希望都寄托在身上,是因为他信任啊,……又怎可能忍心眼睁睁看着他步入绝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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