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承担?”帝梓元猛地向前,抬高韩云下巴,灼灼看向他。
“只要摄政王能平息怒气,韩云愿意自废储君之位,只望摄政王能放过母妃。”
“那日在仁德殿外,你为什要为烬言说话?他是帝家世子,你可是韩家太子。”帝梓元敛散漫神情,认真地看着韩云,连吉利都能感觉到她身上难得郑重。
“朝堂无姓氏,老师没有私相授受,只是说出实情。”韩云缓缓开口,小脸肃穆。
“朝堂无姓氏……”帝梓元细细品着这句话。
“还有呢?”她眼微眯,无声威压自她身上而出朝韩云而去。
韩云面色轻轻变,眼底现出几许挣扎羞愧。半晌,他从椅上跳下,朝帝梓元执手弯下腰。
,你有何事要问,唤本宫就是,云儿还是个孩子,何必为难他?”韩云就是谨贵妃命根子,她怎都想不到嘉宁帝刚亡,帝梓元就敢打韩云主意。可帝梓元这个泼天性子,她又有什不敢!
“母妃!”韩云见谨贵妃脸色青白,忙从藤椅上跳下来抓住她手,急道,“母妃你别急,摄政王只是唤前来,没有为难。”
谨贵妃紧紧握住韩云手,脸防备地看着帝梓元,显然并不信他话。
“吉利,请贵妃娘娘落座。”帝梓元慢悠悠抬头,端起旁小几上温茶抿口,扫眼面前剑拔弩张战战兢兢谨贵妃,然后朝韩云挑挑眉,“你也坐吧,小胳膊小腿,慢着些蹦跳,小心着别折。”
谨贵妃这时缓过神来,也知道满朝上下还看着,帝梓元不可能在嘉宁帝尸骨未寒时候对付她们母子,不等吉利招呼,牵着韩云坐下来。
“还有,希望摄政王能看在对老师相护上原谅母妃。摄政王,您既然能查出江云修底细,他为何如此作为您想必也已经知道。”
谨贵妃神情错愕,她实在没有想到韩云竟然如此简单地就坦白切。
“所以……?”帝梓元问。
“知道,母妃做错,可无论如何,母妃所为皆为护,摄政王若心不能平,韩云愿意力承担。”
谨贵妃心底寒就要上前,却被吉利不露痕迹地拦在两人几步之外。
“摄政王,你要见本宫和云儿,究竟为何事?”
帝梓元朝她看来,嘴唇勾,“贵妃娘娘,你这话问得有意思,连平头白身自认为受冤屈都知道敲响青龙钟喊冤,本王受委屈难道就不能找找气出?”
谨贵妃脸色白,“本宫听不懂摄政王在说些什。”
帝梓元也不管谨贵妃装糊涂,反而朝头低低埋着韩云看去,“十三殿下,本王有件事儿要问你。”
韩云抬头,望向帝梓元正襟危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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