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叔,孤能证明,老师为赵师兄布置功课和科考试题相同只是巧合,并非私相授受。”
清亮认真声音响起,还带着些微稚嫩,却掷地有声。
谨贵妃错愕地抬首,看着韩云从王座上走下,行到高台边。
整场琼华宴里直不动如山帝烬言神情变,他抬首朝韩云看去,眼底隐有温热之意,轻轻叹,到底是殿下弟弟……
“太子殿下!科举舞弊干系重大,您年纪尚幼,不可因时意气袒护你老师!”瑞王神情变,他怎都没想到今日这琼华宴上竟是他韩家太子为帝烬言说话,时又惊又怒。
,丝毫不为江云修所动,看着他缓缓开口。
“江云修,你学识高又如何?纵有状元才又如何?你瞒天过海,嫁祸朝臣,将整个大靖朝堂玩弄于鼓掌之中,随你妄言厥词又如何?你这样品行,纵使文采学识再高出百倍,本王亦不稀罕,大靖朝堂也不需要!”
“刚才本王还说“可惜”,现在本王看来,你不入朝堂,才是本王和大靖之幸!本王要你条命何用,本王就是要你活着看看本王选出来三甲如何造福百姓、鼎立朝堂,将来受万民所仰,成国之柱石!”
帝梓元声高过声,如暮鼓晨钟直击人心。梁以彬三人满面通红,豪情万丈,望着帝梓元眼底放光,敬仰之情溢于言表。
江云修脸色惨白,刚才强撑嚣张和无畏被击得粉碎。他是个读书人,满腹文采,也曾心抱负立足朝堂为民请命,到最后却在这仁德殿下落得如此下场。
“孤早想入大理寺为老师和赵师
瑞王见不过瞬局面被帝梓元立转,眼沉朗声朝帝梓元开口:“摄政王,江云修这桩案子是他心术不正、咎由自取,此等败类,有辱士子之名,理应重罚。”
瑞王全然忘刚才为江云修说话时义正言辞,脸皮之厚也是罕见,他本正经,强硬道:“可是赵仁案子要撇开来,不能因为赵仁片面之词就认为帝世子没有私相授受嫌疑,这种事,口说无凭,如果两句轻飘飘话就轻易定案,那以后不是满大靖学子都只想拜在帝世子名下……”他朝帝烬言看去,眼底满是不怀好意轻视,“毕竟不是谁都可以提前知道科考试题。”
帝烬言目光沉,却始终坐于其位,不辩驳,不动怒。
瑞王这话虽难听些,却也不是没道理,若是大靖科考成帝家私物,那平民子弟何以选才?
见群臣小声议论,谨贵妃轻舒口气,这个瑞王倒也知道抓痛脚,帝梓元最是宝贝她这个弟弟,肯定是要护下帝烬言,那帝家势必失声望,帝烬言也再没脸面为太子师。想到此处,她刚想开口,却被人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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