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刚刚换身衣袍准备参加太后寿宴太医院正被华阳阁宫娥慌慌张张拦在御花园内。
小宫娥见着他,像遇见救星般连连叩首,“方大人,家昭仪娘娘要生,太医院大人们都在仁德殿为太后娘娘祝寿,个人都没有,再寻不到人,家娘娘怕是要不行!”
方简之惊,原本宫里待产后妃都会有专门太医守着,以防误事。哪知因为
帝承恩兀然抬眼,镜子中映出心雨神情,她脸上少贯唯唯诺诺,眼底是她从未见过刚毅冷冽。
帝承恩放在膝上手微微颤抖,像是有什感觉豁然开朗般。
“公子让给您带句话,他说和您约定自今儿起就没。从此以后,您便自由。”
帝承恩手中凤钗落在地上,她难以置信地望着镜中心雨,双手攥紧裙摆,指尖刺进掌心。
“心雨,你在身边十年,对你难道还不够好?”自她被送进泰山起,身边直只留着这个丫鬟,到如今才知道最信任人竟是隐藏得最深细作。
主太后娘娘洪福齐天,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众臣起身,行礼歌功颂德。
这恢弘声音响彻在仁德殿外,整个皇城隐约可闻。
秋水阁中,帝承恩换套正红宫裙,头上佩着华贵精致琉璃步摇,腰肩系着内廷前几日送来凤佩,正在梳妆台前对镜描眉。
“心雨。”她唤声,侍女心雨从房外走进。
“小姐对很好。”心雨表情没有丝变化,“只是奴才命是公子从晋南死人堆里救回来。”
“真正帝梓元是谁?她是不是还活着?”帝承恩听见自己颤抖得冷沉声音。
“小姐不是已经猜出来,何必再问呢?”心雨声音低低,回。
“好个洛铭西,好个帝梓元!”帝承恩放声大笑,她猛地转过身,抓住心雨手腕,眼底悲凉难当,“好、好!你们个个都好得很,当真好得很!做十年傻子,十年傻子啊!”
秋水阁内,只能听见帝承恩愤恨难当哀戚声。
“替把陛下赏狐狸大裘拿来,们该去仁德殿。”
心雨站在她身后,未依言而动,反而拿起桌上木梳,替帝承恩细细梳弄起长发来。
“心雨!”帝承恩皱眉,就欲起身,双手却压在她肩上。这双手很是熟悉,平时替她梳理头发,整理衣袍,陪伴她整整十年。但她却从不知这双柔弱无骨手按着她时,竟能如此有力。
“小姐,您还是不去得好。”心雨轻轻解下她头饰,件件重新放回梳妆台上。
秋水阁外不知从何时起安静下来,空荡荡,没有半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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