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吃饭
吗？”窦泽赶紧问她。
窦源走到门口摆摆手：“你不用管
。”
窦源
出去，窦泽又开始发作霍司明：“你怎
回事啊？”
“怎？”霍司明装作听不懂
样子，把乌鸡汤倒进小碗里，用勺子搅搅，又盛起来吹吹，要喂他。
窦泽边张嘴边说：“你干嘛非得点名你是乌鸡汤，妈是母鸡汤？”
窦泽这才作罢，又问：“他长得好看吗？像你还是像？”
“像你。”霍司明假装闭上眼睛，说：“要睡。”
“你睡你睡。”窦泽便抿着嘴不再说话，刚做完手术身体还有些疲倦，也忍不住跟着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又眯过去。
窦泽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白若安刚放下餐盒，窦源也提着保温饭桶进来，两相打照面，寒暄几句，白若安便走。霍司明看见窦源也不说话，窦泽揉揉眼睛，被霍司明扶着坐起来，说：“姐，你怎来？”
“妈炖鸡汤，叫给你送过来，油都撇掉。”她边说边打开饭桶，倒小碗鸡汤出来。
是不是夜没睡？快躺下睡会儿。”
霍司明摇摇头：“等你输完液，下午再睡。”
窦泽两眼看着他，脸上不禁流露出感动和温情，捏捏他手臂，说：“睡会儿吧，就十分钟，叫你。”
霍司明已经换掉昨天夜里衣服，身上穿着休闲装，侧身躺到窦泽旁边陪护床上，两人对视眼，窦泽含着笑意说：“都不敢想，这就生？”
霍司明也笑，翘着嘴角看他。窦泽又问：“是男孩儿吗？发育健全吗？没缺什吧？”
“没说那是母鸡汤，万是公鸡呢？”霍司明边喂他边说。
窦泽有些好奇地往旁边鸡汤罐子里看眼，才反应过来被他牵着走，说他：“你别跟打马虎眼，你就是
霍司明也正拆白若安送来餐盒，里面既有给窦泽汤，也有给他自己饭。
窦源看见，有些不好意思，对霍司明说：“老人手脚慢，没来得及给你准备。”
霍司明不在意地摇摇头，问窦泽：“你要喝乌鸡汤还是鸡汤？”
“……”窦泽看他眼，又去看窦源。
窦源笑笑，说：“先去看看孩子，你们俩慢慢吃。”
霍司明无奈地笑着点点头：“很健康，但是太小，要在保温箱里住段时间。”
“有多小？”
霍司明想想，伸出只手对他比划：“大概跟手样大。”
“这小？”窦泽又开始担心，他皱着眉问：“能把保温箱搬到病房里来吗？”
“……”霍司明假意想想，说：“等你过两天能下床，就可以自己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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