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明看他那样子觉得可爱，低头在他脸上亲
亲，说：“对。”
窦泽伸手摸摸他
胳膊，又说：“你
“瞒着呢，没跟他说。”刘青坐在床头，看着霍司明极有耐心地
勺勺喂完碗粥，还帮窦泽擦擦嘴，心里不知是什
滋味儿，嘴上却不敢说。
待他吃完，霍司明收拾保温桶，拿到卫生间去洗洗，盖好盖子递给刘青，老太太便知道这是送客意思。窦泽看着霍司明皱皱眉，却不好说什。
刘青自觉站起身，对他说：“你好好养着，中午
叫你姐过来送饭。”
“不用伯母，给窦泽请专门营养师，不用麻烦你们。”霍司明面上虽也谦恭有礼，但态度明显客气又疏离。
窦泽也怕这边事耽搁窦爱国那边，便说：“妈，别让姐来回跑，南南陪护昨天刚被辞，孩子那边现在还没着落呢，你俩先紧着那边吧，这儿有霍哥呢。”
被窦泽悄悄摇摇头打断，说：“他不懂这个，您给做什好吃？”
“也不是什好吃，煮些小米粥，你现在只能吃流食。”她站在床另边，拆开保温桶，把粥倒出来，笑着端到他跟前去，说：“喝点儿。”
霍司明抿抿嘴，把鱼汤放到桌上，接过小米粥汤碗，说：“喂他。”
当着刘青面不好表现得太过，窦泽朝他眨眨眼睛，伸手要去接汤碗，说：“自己喝就行，没那娇气。”
霍司明不给他，坚持拿着汤匙勺勺地喂他，刘青看不得两个男人这样亲密，却也无可奈何，半侧身体，装作打量病房样子。
刘青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站在那儿看着他，叹口气，走。
待老太太走，窦泽才对霍司明发作：“你怎回事啊？”
霍司明任他发火，却不说话，帮他弄好枕头，叫他重新躺下。窦泽边往下躺边说：“你原来不是对她挺尊敬吗？今天怎横眉冷对？”
“你多想。”霍司明帮他盖好被子。
“是想多吗？”窦泽歪着头看他。
窦泽伸手悄悄捏霍司明下，叫他不要表现太过，霍司明不做反应，窦泽只得边吃边跟刘青找话聊，说：“妈，你去看孩子没？”
刘青赶快又侧身回来，装做脸高兴样子，说：“看看，可漂亮，就是有点小。”
“还怕没发育好。”窦泽指着霍司明说：“让他给拍照片，他也不拍。”
刘青也怕窦泽真看到孩子那样子心里难过，便向着霍司明说：“手机有闪光灯，对孩子不好。”
窦泽笑笑，见刘青也这样说，才稍稍放下心。又想起窦爱国，问：“爸那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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