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看着她那狼吞虎咽劲儿,说:“以前吃饭也没见你这上心,跟吃猫食儿似,又没去干什体力活儿,现在胃口倒好。”
窦源跟窦泽都愣下,反应都还算快,什也没说,只当听见个笑话。
窦源吃完饭,又被窦泽拉出去说窦爱国化疗事。她每天看着窦爱国日渐消瘦,心里也不好受,便说:“还是听医生吧……医生怎说,咱们怎做。”
窦泽点点头,窦源又看向他,指着他肚子问:“没几天,到时候怎办?”
“也不知道。”窦泽皱着眉,还要再说话,走廊里响起脚步声,不会儿,刘青在楼道口小声喊他,说:“小泽,你电话响。”
窦泽抬头看他眼,不想理他。
“不然改行去做医生?”
“你是醋罐儿里泡大吧?”窦泽睨他眼。
下午窦泽没吃晚饭就去医院,窦爱国正被刘青扶着在卫生间里呕吐,他走过去接手,叫刘青出去外面等着。刘青边向外走,边说:“今天又提前下班?”
窦泽答应声,刘青在他身后窸窸窣窣不知干什,窦爱国吐得差不多,漱漱口,被他扶回床上,边往下躺,边说:“小泽,能不能不换药?这滋味儿太难受……”
窦泽快走两步接过来,看,是霍司明短信,问他什时候回家。窦泽抬头看眼刘青,老太太脸上倒没什表情,大概是没看到,他稍稍放下心,说:“没事,个同事短信,问工作上事。”
他搪塞过去,母子三人回到病房,窦源说:“天黑路滑,反正这里也没什事,你就回去休息吧。”
窦泽想得也是,到卫生间去给霍司明发条短信,
窦泽心疼他,给他盖好被子,说:“跟医生商量商量。”
窦爱国这才心满意足地闭上眼。
谢小南已经可以下床,但因为这边细菌多,怕她刚做完手术抵抗力下降受到感染,刘青便不让她往这边来。窦源还要上班,刘青平时在窦爱国这边时间长些,有时便看顾不到她。窦泽跟窦源商量着给谢小南请位专业陪护,也省得刘青带着满身病菌跑来跑去,终究不大安全。
窦泽安顿窦爱国,到医生办公室去,恰逢医生下班回家,只好无功而返。到晚上七八点钟,窦源才披霜戴雪地回到医院,先去看眼南南,又解大衣来这边吃饭,刘青说她:“怎下班越来越晚?”
“忙完这个月就好,下个月就清闲。”保温桶里粥已经有点泄,包子被窦泽拿到护士站又重新加热遍,还勉强能入口。她劳累天,此时也管不那多,吃两个包子,把泄汤喝干净,才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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