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留意,是以这阵才发觉屋内飘动茶香似是与他平日里喝不大样。他迟缓地反应过来,凶恶朝妇人看去眼,妇人也意识到自己惹事,顿时膝盖软哑口无言。
“想来这从冬姑娘给你们不少银子。”云尘平静道,“是何种药材如此贵重,掌柜可否能出来让开开眼。”
两人大眼瞪小良久不肯张嘴,云尘猜想能让他们这般守口如瓶应该是跟盼盼有关,于是问道:“掌柜既是医者,可有听过楼仓?”
“自然听过。”掌柜搓搓手,“天下众多医者,怕是无人不知晓楼神医大名。”
“方才喂给盼盼那药丸,便是楼前辈制。”云尘见二人眼下惊,继续道,“与前辈有些交情,想必盼盼那病让前辈来瞧,也比旁人信口几句空头承诺有用,掌柜说是吧。”
他话音间加重“信口”二字,掌柜面上赔笑渐退,掐着大腿似在抉择。许久后,他朝从冬双手合十地拜拜,吩咐妇人去将账簿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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