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暮吓得直接抽回手，“没，没事啊。”
路城
手骤然停在半空，最后不留痕迹地收回。
曲暮刚想让他以后别这
叫他
，却瞥到都有些失望眼神，
时没主意，选择闭嘴。
路城起身，回到正题，“所以故意考差？”
曲暮摸下后颈，结果摸到手水，他竟然忘记他头发还是湿。
路城干脆反手抓紧他手，蹲在他旁边，对上他垂下来眸子，“那瞬间
希望猜测是假，但看到你反应就知道猜对。那时候在想，哪里做得不好，还不值得你把困难告诉。”
“所以不是在气你，未未。”
曲暮眉心随着这声“未未”跳。他心中隐隐有个猜测，于是他忍不住开口，“你再叫声。”
这个转折来得太快，但路城顿下后又叫声，“未未？”
不得不说，路城声线很好听，叫他小名是就像是从胸腔中发出来样，惹得曲暮心头不由得跳。
曲暮笑着摇摇头，“该说对不起是，不该瞒你这久。你刚才是不是还想问为什骗你？”
路城摇下头，单手撑在书桌上，凑近他些，“不是，刚才是想问为什不告诉？”
曲暮时分不清这两句话差别，“那不是差不多？”
“不样。”路城吐出口气，“没想过你骗，是在想你有什事可以告诉，们起解决。”
曲暮听出这话意思，路城生气不是因为他成绩是假，而是因为他没把事情告诉他。
路城主动接过挂在他脖子上白色毛巾，“刚才吓到你，作为补偿，帮你擦。”
“不用——”
但是路城不由分说，绕到他后边帮他擦头发。曲暮拗不过，而且路城都这说，擦个头而已，拒绝显得矫情。
“行，你擦吧。”曲暮放弃挣扎，“
操，就是这种感觉。
怎又是这种感觉？魔怔？不就是没被别人喊过小名？为什会心跳得这快？
曲暮心跳那下，跳出堆问题。
他总算知道，路城说得对，他就是不习惯别人喊他小名，觉得别扭，心尖才会冒出阵酸胀感。
路城不知道他已经开起小差，捏下他手，“未未？怎？”
心尖上像是被什东西轻轻柔柔挠下，他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担心都是多余。
路城跟别人不样。
于是他微扬起头，那双暗淡眼睛下子有光，“知道，以后什都告诉你。”
路城这才笑下，拉过他手，让他坐在椅子上。
路城刚想放开他手，就被曲暮重新勾住。曲暮抓着路城指尖，仰头问：“那你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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