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温演讪讪地摸
摸鼻子，“
受点伤，去处理
下。耽误大家
时间。”
王率目光落在他手臂上，“好长伤口啊。痛不痛？要不要早退啊？受伤话，就别勉强自己帮忙工作啊，毕竟只是经营活动而已，
“回班级？”
凌存脚步顿，眼神冷冷，“怎
想都是打针更重要吧？”
“……哦，哦。”
学校附近就有医院，打针过程很顺利。只是凌存全程都偏着头，躲着不去看针头，胳膊上肌肉以旁人难以察觉小幅度在颤抖。
温演想，小存还是那怕打针啊……明明都已经成年。
「不行，这太深。」稚嫩声音里浸满苦恼，「去找警察来，你们在这里陪他！都闭嘴不许说话，不然会揍不听话人！」
如既往高傲、野蛮。
……但并不让人讨厌。
温演昂着头，脖子开始发酸。他注视着凌存在灰蒙蒙光芒下依旧亮晶晶琥珀色瞳孔，听到对方如是说道——
「待在这里别动，等回来。」
就掉进缺失井盖下水道里。
原来困在井里青蛙看见天空，是这个样子——
小小、块并不规则圆，圆蓝天边缘是青黑色淤泥和青苔。几个孩子头探在圆里，懵懵地盯着他看。
「温演掉下去！怎办……」
小腿处隐隐泛起尖锐疼痛，温演抚摸着肿胀出血皮肉，笨拙地意识到自己受伤——可能是扭伤，也可能是骨折。
“注意伤口不要沾水。”医生建议道，“你应该有在健身吧？最近也不要练，等伤口好再继续。虽然伤口不大，但也要小心感染。”
温演点点头：“好。谢谢医生。”
凌存单手撑着脸坐在他身旁，闻言瞥他手臂眼，手指搭在鼻梁上下下点着，不知道在思考什。
*
“你们可算回来……”李岩鬼样从厨房里爬出来，几乎奄奄息，“快累虚脱……”
*
人待在漆黑地方无所事事，就会很容易想起过去事情。
温演才出神会儿，仓库大门就被人脚踹开。
凌存手里转着钥匙，潇洒地朝着他挥挥手，“走。”
温演撑着垫子起身，快步跟上凌存背影。
「诶——是他自己不小心吧。整天低着头跟在后面，会掉到洞里也不是们错啊。」
……明明是你自己说被看很烦躁，所以他才低头不看啊。
「去叫凌存来吧？只有他才有办法……们什都做不啊。」
凌存。
温演再次抬起头，围在洞口孩子全都不见。只剩下头发乱蓬蓬凌存趴在边缘，尝试性地朝他伸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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