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次,孩子们在城市角嬉戏打闹。巷子里充斥着食物腐烂臭味和流浪猫狗屎尿臊气,也堆积着许多废弃家电。
孩童城堡往往不够富丽堂皇,但足够有趣和值得挖掘。
……温演挖掘着挖掘着,
——别扭、永远不是直言关心。
温演点点头,应和声。
凌存起身,再次攀上跳箱。这次,他站得稳稳当当,爬出窗口动作也利落无比。
他站在窗口边缘,朝下看眼,发丝边缘被暖洋洋日光浸染。
“待在这里别动,等回来。”
——也因此,无法标记。
“总之,等会儿带你去打破伤风针,你别乱跑。”高傲将军大人如是发出号令。
明明是关心话语,却说出约架气势。该说,不愧是小存……?
温演温顺地点点头,任由凌存捏起他手腕细细查看。
“出血,先消下毒。”凌存从口袋里掏出张酒精棉,对着他伤口毫不留情地搓揉起来。
——确是受伤。
并不常用老旧跳箱边缘戳着突兀铁丝,歪歪扭扭地从缝隙里探出来。
刚刚情况紧急,温演心只想着如何赶紧接住凌存,时竟忽略铁丝存在。
此刻悬起心安然下坠,他手臂上才开始迟钝地泛起火辣辣疼痛。
“……不疼。”
*
「待在这里别动,等回来。」
这并不是温演第次听到凌存这样对他说。
事实上,在二人漫长童年过往中,这样单方面嘱咐经常出现。
温演小时候身体算不上很好,又瘦弱,在孩子集群里总是被忽略那个。
“嘶——”
“忍下。”凌存低垂着眼眸,脸部线条流畅又漂亮,“这样比较有效。”
他处理伤口动作非常娴熟,像是经常这做。温演以前悄悄去看凌存排球比赛时候,也曾经看到过他这样给队友处理赛场上受伤。
“……好。”
“你那是什表情,好恶心。”凌存快速收拾完伤口,抬头,忽然看见温演脸上堪称慈祥奇怪笑容,下子炸毛,“你不要以为在关心你啊!你是因为受伤,所以才对你负责,仅此而已!”
温演扶住凌存手臂,朝他缓慢地眨眨眼睛,木讷俊脸上没什表情,看起来完全在状况外。
“谁问你疼不疼。”凌存又习惯性地蹙起眉头,“那铁丝不知道有没有生锈……生锈话就糟糕,会得破伤风啊。”
他视线从温演敞开衣领处和苍白小臂上扫过。
先前易感期时他咬下印子,已经褪成浅粉色,几近消失。
温演脖颈处很平滑,因为Beta没有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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