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之事,过去之人,就自今日起,皆埋葬在原地,不会困守过去,更不会去考虑那些事是否需要原谅。有……新生活。”
池旭尧站起身,他肩背已经完全是男人样子,烛光晃动,池旭尧影子
这六部之中,半是池旭尧人,半是池维竹、池则宁旧党,本也不是什多有骨气人。
柳盛将军离开皇上,站到池旭尧身后,用自己姿态表示,自己是支持太子。
这几人都是聪明人,从这突如其来禅位之说,还有这诡异气氛中品味出什。
眼下境况,众人脱困,都要靠太子和柳将军。或许是为脱困,或许是为早日摆脱皇帝,跟随明主做番事业,纵然皇上眼含期待,这几位还是都道:“臣请殿下,为皇上分忧。”
池旭尧看着皇帝,皇帝也看着他。父子两人眼神对上,好似说千言万语,又好似什也没说。
几件荒唐事,何曾在意过天下非议。但是父皇并不想听这些,父皇真正想见,不过是儿臣既为人子,又俯首为人臣样子。”
“无处可辩,那也不必辩。父皇既见辉光,也该知晓儿臣今日扭转乾坤决心。儿臣做不出弑父之事,大哥未必不会。”
皇帝环视圈,屋内这还站着几人,神情都是那样坚定。
旭尧把何辉光带着出现,皇帝确实感受到他决心。他们都知道,若是旭尧今日事败,何辉光必死无疑。
皇帝终于被这现实击倒,好似下子就苍老许多。
众臣被这寂静弄得心慌,慌忙都对着皇上跪下,恭顺地催促道:“皇上圣明。”
这便是表态。
皇上终于拿起玉玺,手控制不住地发抖,按两三次,才在圣旨上留下鲜红印鉴。
池旭尧跪倒他面前,皇帝把诏书看又看,才递给池旭尧,在池旭尧接过时,攥住他手腕,低声道:“你以不肖之举谋取皇位,朕原谅你。过去之事,你可还怨恨朕?”
池旭尧沉默良久,挣开父皇手。
他接过笔,字句地写下禅位诏书。宁公公奉上玉玺,皇上刚要加印时,忽然顿住手,道:“禅位诏书,至少需得有礼部在场。”
在场诸人都明白,他还是不甘心。
池旭尧却觉得,有个见证也好。他吩咐宁远去叫人,宁远应声去。皇上看着这个跟自己多少年老公公,已经投靠新主人,心中既恨,又觉悲凉。
片刻后,宁公公带着六部尚书进内殿。
池旭尧道:“父皇说,前大皇子池维竹被贬身故,废太子又逼宫行刺,他经受打击,不能理事,想要效仿先贤,禅位于孤。孤不敢受,父皇便请诸位大人来,问问大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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