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旭尧看着自己残缺那根小指,没有想到,那竟是母亲给他留下唯印记。
或许是他丢失已经太多,他也只是怅然片刻,却并没有多难过。于他而言,探寻过去或许让他能活明白,但也仅此而已,抓住未来,对现在他来说才更重要。
池旭尧反握住辉光手,对皇帝道:“父皇,儿臣并不在意千万年之后人评点儿臣什,就好像儿臣也不会在意今世人,如何看待儿臣与辉光关系。”
皇帝看着池旭尧和个內监手拉着手,本来只觉得怪异,但是仔细再看,这陌生內监,越看越像是那个本该死去何辉光!
池旭尧话,也证实他猜想。
殿弑君,清除叛军,新帝登基,护送你棺椁进皇陵。”柳盛充满恶意补充句,“恨自己不能手刃你,你若是选后者,也算是圆半份心愿。”
倘若他柳盛是孤身人,他早就去弑君,可他柳家上下还有人丁,他不能为阿妹报仇,只能夜夜憎恨自己无能,咽下这苦果。
皇上看向池旭尧,想要解释,却听池旭尧怅然若失,道:“儿臣失去母后、皇兄时,还曾安慰自己,至少是爹娘带着爱意,期待出生孩子。”
“你是,”皇上赶忙道,“父皇期待,父皇直盼着。父皇知道你因为辉光事,与父皇生气,父皇也后悔,父皇只能以后去弥补。你千万不要学你大哥,做出这等遗臭万年错事来。”
池旭尧吐出口浊气,竟还能笑笑。
“父皇言九鼎,在位时自然无人敢辩驳,辉光未死。儿臣本想辩驳,辉光所在,并不影响形象,纵有人非议,也不必计较。儿臣今日为储君,他日为天子,本也只需让百姓丰衣足食,又不需要把儿臣婚姻给他们当话本子瞧。就是父皇自己,也曾做过
“父皇期待,也改变不出生是罪恶结果啊。娘,可是恨恨到要带着,跳下高楼呢。这些,都是因为父皇所谓爱呢。她也……并不想有这样儿子吧。”
“父皇从前不顾柳小姐意愿,现在为独断专行,父皇,若是把这粉饰为爱,不过是自欺欺人。”
柳盛将军话虽然模糊,却与何明德猜测八九不离十。他也没想到,柳盛将军情绪激动之下,竟把这件事当场说出来。
柳盛将军恨极皇上,连带着对那种自私爱意都充满厌恶,否则他得知柳瑞调戏姑娘,也不会下那样狠手。指望他能体量旭尧,那是绝不可能。
何明德握住池旭尧手,低声道:“你母亲想带你离开人世,但她肯定爱你,在最后后悔,护住你,否则从那高地方跳下,你又怎会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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