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明见他这幅神情反倒心中愉悦，他承认自己有几分故意，就这
故意戏弄着，
点点剥出他被这个皇宫压抑着
本性。
不过李玄明很快发现，他这时不时地戏弄几句颇见成效，现在虽不敢与他闹，但小脾气见涨，自下午吃茶点到晚上用膳直言不发，独自生着闷气。
“生气
？”
“卑职不敢。”
啧，还说不敢，口气简直要比金銮殿石阶都硬，李玄明甚至在思索是不是最近因为他生病没喂饱，才会被他几句话给气成这样。
“那你说什时候比较好？”
燕意欢肩上沉，他慌忙偷瞥眼放在自己肩上双手，随着逐渐收紧力气微微颤，咬牙道，
“那也……不是不行。”
李玄明看着他不断煽动眼睫忍不住低沉地笑出声，随后骤然提高声音，
“李姜。”
谦，最好再罢他这破官遣送回家才是最好！
可不等他开口，止住笑李玄明抬起头来，
“燕卿自然是做，只是前阵子忙着准备春狩事宜，后又病这才没送去翰林院。”
燕意欢震惊地看着面不改色皇上，然后听到让他更为惊惶话，
“待燕卿整理下，这几日就会送去。”
燕意欢可不这觉，他气那半是觉着被戏弄，半是气自己没出息，每每都被牵着鼻子走。
他不敢质问，那不说话总行吧，就这直到晚上就寝时候，燕意欢仍离得远远，没有要上榻意思
“叫他做什！”燕意欢乒乒乓乓地打椅子上站起来，红着脸退开几步，眼看着李姜出现在门口。
“去备些茶点。”
“是。”
茶点？
燕意欢怔在原地，反应少倾脸腾地红起来，继而怒目相向，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有怙恩恃宠模样。
皇上都亲自开口，宋为谦自是不会再多言，便起身告退，可人虽走燕意欢却更是忐忑不安，看向李玄明眼神中也带上不自知埋怨。
“宋为谦就是这个认死理人，但他可是掌管天下官吏，整肃官场本就是正道，朕当然不能质疑。”
“那皇上怎可说这几日就会送去翰林院，
要拿什送去。”燕意欢低头看眼自己刚才写东西，心中更是堵得慌，嗫喏着，“他们本就看不起，这样东西拿过去，定是会成笑话。”
“这就慌？”李玄明忍不住敲敲燕意欢脑袋，十分满意地看到他敢怒不敢言神情，“要不们做点儿什，忘这个烦心事？”
“做点儿……什？”燕意欢愣，立刻收回刀子般眼神，带着些许迟疑地看看窗外艳阳，目光闪躲，“天还大亮，现在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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