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和你妈妈葬在
起。”
柯西宁觉得心酸，只能勉强笑
笑，“您不要说这
柯西宁：“嗯？”
“你原谅爸爸吗？”柯爸爸苍凉地笑道。
柯西宁想想，说：“谈不上原谅不原谅吧。您没有对不起，反而对您直不好。”
柯爸爸嗤声，没再说话。
“虽然爱您。”柯西宁见柯爸爸已经不在意，便说，“但是不会犯和您样
错误。”
“还是林阿姨打给电话是您意思？”
柯爸爸扭过脸说：“没有让她那
做。但是她用手机拨给你号码，总得经过同意吧。”
柯西宁坐回去，说道：“您连生病都不想告诉。还以为您再也不想和联系。”
柯爸爸叹口气，说道：“生病又不是什好事，有钱找护工不就行。让你知道也是影响你心情。”
他回头看到柯西宁眼睛里红血丝，皱着眉心疼地骂道：“……傻孩子，你哭什？这还没死呢？医生说至少能再挨半个月。”
……还可以吧。”
柯爸爸闻言欣慰又吃力地点点头，他叹息地说道：“年轻时候犯错，你妈妈怪。可你和严叙都是好孩子，你们要好好过下去。”
柯西宁连忙说道：“如果您觉得疼就不要说太多话。”
“只是身体坏。”柯爸爸竟然虚弱地笑下，“没有哑巴，想说什，你堵着嘴巴也要说。”
“你明知道没有这个意思……”柯西宁轻声反驳道。
柯爸爸又嗤声。
“你知道为什死活也要回到这里吗？”
柯西宁说：“因为这是您居住好几年老家？”
“这才不是老家。”柯爸爸说，“老家在更远乡村。这是和你妈妈谈恋爱地方，也是和她起生下你地方。也是葬着你妈妈……地方。”
“要回来。”
柯西宁撇过脸，抹下眼睛，再回头，又像是没事人样。
柯爸爸看着心疼，想抬手像小时候样，拍拍柯西宁脑袋。可柯爸爸忘如今两人身高差距。柯西宁是坐着，他却是躺着，伸手时候着实有些吃力。
柯西宁见状，便马上把头低下来。
柯爸爸笑笑，不轻不重地拍两三下柯西宁脑袋。
“西宁啊……”
柯爸爸听到后轻轻地笑声。
柯西宁站在原地许久，问道：“那您饿吗？要吃点东西吗？”
柯爸爸闭闭眼睛，又调整番睡姿，“不饿。你林阿姨很热心，早就吃过。”
提到林阿姨，柯西宁犹豫片刻，还是问出口：“您为什对出现在这里，点都不吃惊？您……早就知道会来吗？”
柯爸爸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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