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枪不倒!”醉猫喷着酒气。
“不倒不倒。”秦见很多年没这无语过,他只能顺着醉猫话胡乱哄道。
“没想到见爷日子过得这精彩。”焦头烂额之际,个带着笑声音传来,那声音盖过靡靡之音和纷扰嘈杂,分毫未损传进秦见耳朵里,让他肌肉僵。
方斐嗤声:“你就吓吧,再说就算他来,怎会知道早恋?”
秦见将擦好酒杯倒挂在架子上,拇指和食指塞进口中,吹出声响亮口哨。不远处几个客人笑着看过来,高声问着:“怎小秦?”
秦见指指方斐:“你们知道他怎吗?”
“失恋啊。”几个人哄笑,“自个儿晚上要念叨千八百遍,有谁还不知道呢。”
另个跟着起哄:“弟弟,别唉声叹气,天涯何处无芳草,只要你金枪不倒,娘们儿前仆后继。”
方斐醉醺醺趴在吧台上,跟着酒吧里音乐晃动着脖子。
秦见走进吧台,将空酒瓶放在地上空箱子里,直起身看着醉猫样方斐微微蹙眉。大手扣,他搬起男孩儿脑袋,借着幽暗光线端详他神色。继而手松,脑袋再次无力垂下,落在桌面上声音听起来挺疼。
“秦见!你无情你冷酷!”方斐揉着红额角,怒气盎然,却被个酒嗝消减气势,看起来不但可怜还傻。
秦见擦着酒杯,出口话像手中玻璃器皿样闪着锐利光:“昨天新闻说有个醉鬼冻死在外面,发现时候身子都僵。”
肉眼可见,方斐打个寒颤。
旁边人噗口酒,眼神往方斐下身扫,调侃道:“这就是个娃娃,那**发育没有都两说,人家纯情着呢,你别这下流。”
言罢,众人哄笑。
酒后易怒,方斐单掌拍,酒气蒸腾到脸上,他跳下高脚椅对着那几人便开始解裤带:“发育!不信给你们看!”
酒吧本就不大,这边闹那边笑,看热闹不嫌事大者众多,时口哨、掌声此起彼伏。
“草!”秦见没想到醉方斐可以降智到如此地步,他迅速绕出吧台,将方斐胡乱裹住衣服用胳臂夹,开口哄道,“发育发育,们都知道,不用证明。”
话音再起:“记得你过年才15吧?早恋、酗酒学校怎处理?”
方斐瞪眼睛:“要你管,现在放假。”
秦见“唔”声,拿起老旧手机看眼:“每天晚上八点十五,你们数学老师都会来这里坐坐。”
小醉鬼蓦地挺直脊背,不可置信问道:“那个老死板?扣子从下系到上,天气再热也不穿短袖张智饶,他会来这里?”
秦见点头:“向来准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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