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三个月身孕特别不稳,所以孕妇要尽量少走动,多躺多歇。
而萧羡鱼情况确实让人摸不准。
秀月大吃惊:“不会吧,邓妈妈你别吓!要是真有孕,可是夫人千盼万盼呀!”
“慌什。”邓妈妈说,“去叫个大夫来,等夫人睡醒,无论如何都得把把脉!”
邓妈妈都盘算好,哪知萧羡鱼这睡便是整整天,沈珩都醒出去办完事回来,也没见她有醒迹象。
“别别别,”萧羡鱼想到大夫把脉开药,那药味道实在不好,十分抗拒,“就是饮食不大对,休息也不够,别叫大夫,喝药真是折腾啊!”
沈珩不想由着她,可萧羡鱼可怜兮兮地往他怀里钻,撒着娇:“想睡觉,你快点陪去.…”
怀里颗乱拱小脑袋让人心生怜意,待秀月和邓妈妈布置好后,沈珩抄起她双膝,两人起去床榻。
大抵是太过疲惫,回到熟悉被褥里,他们十指交握,相拥入眠,很快进梦乡。
邓妈妈轻轻关上门,站在那想好会儿就去找秀月。
鱼抱拳拜拜。
连青杨都觉得沈珩需要喝药,那急症便真是不能忽视,现在年轻没感觉,别以后落病根。
萧羡鱼用力嗅嗅,对沈珩说道:“那药味道不好,你快点喝掉,就闻不到。”
奈何榻边人纹丝不动,只专注敷药。
“说真,沈珩呕”她只是做戏,可多嗅两下真反胃,干呕。
担心她会饿坏,秀月在厨房熬浓稠小米甜粥摆在案面上。
“夫人上次月信是什时候?”
秀月挠挠头,“可能是分家迁府,又连搞二爷三爷婚事,夫人累坏,月事近半年没个规律,也记不清上回具体日子。”
邓妈妈小声斥她:“你这丫头,太不仔细。”
秀月不好意思笑笑,“问这个做什?”
邓妈妈神色认真,道:哎呀,怀疑夫人有…但是坠崖、逃亡那惊险情况下,早该没可夫人跟没事人样…”
沈珩吓着,叫人赶紧把药拿出去,可萧羡鱼拉住他,定要他喝,不依不饶。
最后沈珩没办法,知道她是变着花样要自己喝,只好口气干掉,秀月马上拿漱口上来伺候。
邓妈妈在门口站着,直在瞧萧羡鱼不舒服样子,眉头皱得老高,进去就问:“夫人,这些日子您有没有哪不适啊?
萧羡鱼砸吧砸吧嘴,摸着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吃太油腻,肚子时不时疼会儿,胃也不太行,逃亡时候又结结实实饿好久,肚子更不好,哎,你们赶紧给备多点吃吧。”
沈珩马上吩咐:“去叫个大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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