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刮破皮疼宿睡不着觉秦容,如今不打麻药缝针,连眼都不眨下。
这中间,发生什?
江峋想不到,猜不到
“没骗你,没生气。”
“哥哥就是在骗人,”江峋嘴唇往下压,“哥哥都皱眉毛,爸爸皱眉毛就是在生气。”
走道有风穿过,刺激出层鸡皮疙瘩,秦容担心江峋感冒,把人放进来同时解释道,“没有生气,是有些疼所以皱眉。”
“那阿峋给哥哥吹吹。”江峋握住秦容手,孩子稚嫩脸上是无以复加认真,“吹吹就不疼。”
没吹两下,秦容就过电般把手抽回来,“谢谢小少爷,不疼。”
秦容疼得难受,点去开门心思都没有。
扣四五声,门外人似乎认为他睡着,好半晌后才有声音传来,“哥哥,你睡着吗?”
孩子稚嫩声线里,是内疚,是小心翼翼。
别人他还能不理会,但小少爷不能,秦容叹口气,认命般掀起被子去开门。
门开,小少爷抱着他枕头,穿着睡衣,眼晴还有点红,像个委屈摇尾巴狗崽子。
跌近他怀里,重量压得他往前扑,他嗓子眼紧,在最后刻,拼命用手护住江峋脑袋。
“小少爷,有摔到吗?”秦容起身,第件事就是检查江峋,待看到江峋除沾点灰,其他都完好无损,他才劫后余生般松口气。
“哥哥你手……”
他望向江峋,发现矜贵小少爷红眼圈,这时铺天盖地疼痛才从手背传来,霎时苍白脸。
“没事。”秦容把手往背后藏,双手颤栗得像筛子。
他温柔omega父亲也爱这说,吹吹就不疼,可吹过之后还是疼,所以不要受伤才对,不受伤便不会疼。
孩子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见秦容说不疼,他就当是真不疼,立马又恢复本性,把枕头丢上床,而后爬进被窝,“要和哥哥起睡。”
“……好。”
于是,秦容疼睡不着,瞪夜天花板之余,还要时不时给爱踢被子小少爷盖被子。
“你以前很怕疼。”江峋抬眼,握在身边手掌在微微颤栗。
“哥哥。”
秦容问:“小少爷,怎?”
“哥哥是不是不高兴?”小少爷攥住秦容衣角。
“没有。”
“哥哥骗人。”
疼,太疼。
手背上皮肤被粗砺泥石擦烂大半,黑灰中鲜血渗出来。
当晚,秦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疼痛像钻进心窝子针,阵阵扎着。
他瞪着天花板,有些后悔,早知道不护着小少爷。
想法刚出现,房门就被敲响,扣下停会,显得格外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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