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霄目光深邃迷离,像曾经样都是眷恋缱绻。
不顾游书朗手还掐着自己脖子,樊霄撑起上身就去吻他嘴唇。
游书朗下意识去推,手上用力扼住气管,看着樊霄逐渐青白脸色,又把推开他,扬起手狠狠甩个耳光……
要吻他,却被怀中人侧头避开。于是那吻就落在脸颊、颈项上,沿着脆弱血管路绵密地吻着。
游书朗忍受着樊霄无声火热,愤怒夹杂着痛苦同燃烧起来。
他脑海中时是樊霄叫他游主任,低诉情话样子,时又是他桩桩件件欺骗与逼迫。
越是想,越是怒!
怎会有人将糖与匕首同时送出?那个带给他最多心动欢愉,又让他尝到屈辱和痛苦,为什会是同个人?!
游书朗猛然翻身,将樊霄压于身下,用力扼住他脖子。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平静,目光锐利冷漠:“真该杀你!”
面对用力遏制和猩红眼睛,樊霄全无反抗,他手依旧放在游书朗腰上,甚至拇指还在轻轻摩梭。
“别为,沾得你满手血腥,不值得。”他深深凝望着自己心上人,“以后会如你所愿,用不多久。”
游书朗顿,淡声道:“你什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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