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和樊霄在
起，也只是觉得他好睡，没想到招惹上个疯子。”
“你便只剩下个作用，性能还算不错
按摩棒。”
游书朗看着樊霄眼中点点失去
光彩，甚至似乎蒙上层雾气，听到他哑声说道：“只要对你有点点用，
就知足。”
他起身，开始解自己扣子。
曾经樊霄当着游书朗面脱衣服，幽黑发亮眼中尽是佻逗攫取光芒。
游书朗看着不断增加数字，不断拉满进度条，眼尾……慢慢氤成红色。
樊霄端着石榴汁进来时候进度条刚好拉满。游书朗重新打开被缩略文档，和接过石榴汁动作几乎在同时刻。
“虽然道地药材因为品质好，这几年价格直很高，但是他们报给你价格也是虚高，具体高多少，就要查询下药材价格历年来走势，与今年种植产量，综合来进行评估。”
游书朗做完分析，喝口石榴汁，直放在身边手机闪，提示收到个超大邮件。
他将石榴汁放下，挡住手机文字，冷言：“樊总还有什
事吗？没有话要睡觉。”
捏不准，所以想请教下你。”
游书朗略略沉吟，才道：“不看是不是不能请樊总出去？”他话音寥落可有可无，“那拿来吧。”
樊霄当着游书朗面输入开机密码，调出个文档。
“所有资料都在这里。”
游书朗轻嗯，开始浏览文件，边看边拿起手边水杯，送到唇旁才发现是空。
如今他机械而僵硬，十指扯，衣襟散开，露出精悍身躯。
樊霄双臂紧紧地抱住游书朗，低头
樊霄收起笔电，手搭在游书朗侧肩上：“书朗，今晚可不可以……”
“樊总不直是想做什就做什，何时在乎过别人意愿？”
樊霄轻言：“不想强迫你。”
游书朗轻蔑勾起唇角：“樊霄，你有能力将生活弄得片狼藉，但想囚禁还要再花点力气。知道为什没有强行离开吗？因为既然摆脱不你，你便只剩下个作用，性能还算不错按摩bang。”
整个世界好像忽然远去，樊霄耳中此时只有两道互相缠绕鄙夷声音。
樊霄起身：“去给你倒水。”
“昨天石榴汁还有吗？”游书朗眼睛依旧没离开屏幕。
“还有石榴，去给你榨。”
樊霄带着水杯离开，游书朗缓缓抬眼看着他背影，眼中杂揉着难明情绪。直到背影消失，他拉开手旁抽屉，取出秦之杨修改过程序芯片，插进电脑卡槽，并在弹出页面中，输入指令。
资料开始复制，进度条由零蹦到，又推进到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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