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鹂衣服被垫在腰下,松散裙带曳在地上。他轻而易举挑动她感受,如同品尝佳肴般慢条斯理地折磨着她。
薛鹂呼吸急促,呜咽出声,捆缚双手发带已经被汗水浸湿,魏玠抬起脸,唇上湿润看得薛鹂面色红。
“鹂娘,你还是不理吗?”
薛鹂咬着唇瓣不吭声,魏玠轻笑声继续,直到她撑不住,抽
“魏玠!”她咬牙切齿,气愤至极地抬手去打他,却被他轻飘飘地攥住手腕。“怪看错人,竟当你还有几分良知!无耻!”
“早便说过,即便你死,也只能与共葬处。”魏玠将薛鹂乱动双手扣住,淡淡道:“想要与刀两断,确是痴心妄想。”
薛鹂气得泪花翻涌,懊悔自己对魏玠生出恻隐之心,早知如此,她便看着魏玠受人欺辱,任由他如何凄惨,也绝不会多看他眼。
过好会儿,魏玠见她情绪渐渐平稳,才松开桎梏着她手,说道:“睡三日,身子应当不好受,喝茶水下来透口气吧。”
听到自己睡三日,薛鹂睁大眼,火气更盛。
前人已经换上副癫狂而阴森表情,五指不知何时落在她手上,发狠似地收紧。
薛鹂猛然从梦中惊醒,个激灵睁开眼,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然而眼前昏暗,逼仄空间又闷热无比,她艰难地坐起身,眼前阵发黑,脑子也昏昏沉沉,身体使不上力气。
她有些恍惚地睁开眼,开口唤道:“银灯?”
出声后薛鹂才发现自己嗓子又干又哑。
感受到颠簸后,她终于明白自己身处在马车中,立刻清醒过来,强撑着翻下软榻,却腿上软直直地跪倒在地。
整整三日,便是现在放她,她也回不到洛阳去。也不知此刻忽然没身影,阿娘又要如何担忧她。
事到如今,她只能认命地跟着魏玠去成安郡。
薛鹂烦躁不堪,甚至有些怨愤地想,等她到成安郡,若是魏玠败,她便顺势去找到赵郢,与赵郢再续前缘,再也不要管魏玠死活。
路上薛鹂都冷着脸,不肯与魏玠说话,任由他说什都不做理会。
魏玠对此并不恼火,连过十日后他才按捺不住。
车帘被掀开,光线照进来,薛鹂被刺得眯起眼。
不等她看清来人,便被扶起身坐回去,嗅到股熟悉冷香后,她心下然,问道:“为何在此处?”
她想会儿,想想起自己似乎是在玉衡居,而后便什都不记得,似乎是睡很久,醒来便不知身处何处。
魏玠给她递杯茶水,说道:“你要随去成安郡。”
如果此时此刻,薛鹂还想不明白发生什,岂不是太过愚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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