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琳目光如炬地盯着他:“你是不是连孩子名字都想好?”
郑墨阳勉强承认说:“只是小名而已,大名还是留给他取。”
姚梦琳机械地摇头:“你没救。”
郑墨阳并不以为这种无药可救状况值得担忧,出于礼尚往来考虑,他把问题原样抛回去:“你打算要孩子吗?”
仿佛是听到某个笑话样,姚梦琳奇怪地看着他:“当然不,你觉得有资格做个母亲吗?”
“虽然听你说堆故事,还是觉得重置年这玩意像编,”姚梦琳说,“不过,倒是很愿意相信它真存在。”
郑墨阳对她突然放弃唯物主义感到惊讶:“你有想重来遍事情吗?”
姚梦琳对着虚空中影像凝视良久,自嘲似摇摇头:“算,重来遍,结局也不会有什不同。”
郑墨阳见不得自己目中无人老友如此丧气:“世界那大,小鲜肉那多,每年都有新批满二十岁。”
姚梦琳对这个逻辑十分赞同:“确实。你搂着你们家那位过辈子二人世界,剩下什呢?只不过有百亿家产,然后每年可以和十几个年轻漂亮男孩子上床而已。而且没有你跟竞争,得手概率至少高倍。”
,“你要是敢让他跑,就打断你腿。”
“你打不过。”
“就找人打断你腿。”
“不会放走他,”郑墨阳无语地说,“你今天到底来干什?”
“问你那个肇事司机该怎处理,”姚梦琳说,“就是那个煞笔富二代。”
“为什这样
“说多少遍,们根本不在同个赛道上,”郑墨阳对总是需要解释这件事表示厌倦,并且语出惊人地补充道,“们不会过辈子二人世界,说不定过几年会领养两个孩子。”
姚梦琳彻底用陌生人眼光看他:“你还要养孩子。”
“怎?”
“好吧,”姚梦琳以极强适应能力消化这个新闻,“虽然你是个烂人,但倒是相信你会成为个好父亲。想养儿子还是女儿?”
“看缘分吧,”郑墨阳说,“不过理想状态是男女,这样互相不会太有竞争感。”
“其实他还算帮大忙,至少让男朋友相信感情。”
“那你不打算追究?”
“怎可能,”郑墨阳冷冷地说,“他死定。”
姚梦琳对这个反应见怪不怪,只是翘起二郎腿,笑嘻嘻地调侃他:“还以为你有家室就金盆洗手呢。”
“今年是重置年,他又不会知道,”郑墨阳就像世界上所有拖延症患者样,坚信“明天开始也来得及”,“所以速度要快,要赶在年底之前让看到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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