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梦琳宠溺地看着他：“要是
以前
男朋友有你
半识趣就好
。”
郑墨阳非常不爽她把冯诺和“以前男朋友”画等号，让视线穿过她投射到后面冯诺身上：“宝贝，能帮做点清淡素菜吗？”
“好。”冯诺答应着帮他们带上病房门。
姚梦琳用嫉妒语气说：“他还给你做饭。”
“医院饭不好吃，酒店外卖又股餐馆味，想吃家常菜。”
郑墨阳表情缓和些：“是吗？”
“经常会在网上搜你新闻，或者看你公司官网，可惜你不喜欢在媒体上露脸，照片好难找，”冯诺说，“每次看到你过得很好，就会觉得很欣慰也很难受，比例大概是九比，或者反过来。”
郑墨阳脸色已经由阴转霁：“什
时候会比较想？”
对方可爱地歪头思考会儿，然后说：“樱花开时候。”
“樱花？”
冯诺从上到下扫遍他身上绷带：“觉得今年之内都不可能。”
郑墨阳当然不会提自己想怎秋后算账，只是用探讨学术性问题语气说：“和十年前比，哪个让你觉得更爽？”
“什玩意儿？？”
“现在，”郑墨阳神态自若地重复遍，“和十年前比。”
冯诺冷眼看着病床上疯狂开车人，给对方个面积很大白眼：“你自己不知道吗？”
“抓紧他别放手，”姚梦琳用警告语气说
“那年看到宿舍楼下樱花开，忍不住发信息告诉你，情侣之间不就是会聊这种没有意义小事吗？”冯诺说，“在那之后，每年四月，走在路上看到樱花树，就会突然想到，已经没有可以发‘樱花开’人。”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站在门口姚梦琳大声地说。
郑墨阳看着她走过来，丝毫察觉不到自己是不受欢迎第三者，还例行揩男朋友油——想吸猫自己养去！——非常地疲惫：“为什你总是挑这种时候过来？”
“你们腻歪时间那长，什时候来都会撞上，”姚梦琳把包丢在病房沙发上，“你就只会迁怒你十年老朋友。”
“你们要谈公事吗？”冯诺主动站起来，“需要回避吗？”
“想听你感受。”
冯诺又露出那种调皮微笑：“你现在都这把年纪，总不能和二十二岁时候体力比吧。”
“你这是在故意挑衅吧。”
冯诺极快地在对方唇上亲下，闪电般退回座位，重新拿起书。郑墨阳极力忍住，才没有把骨折胳膊伸出来拽掉他领口扣子。
大概是他眼神太过可怕，冯诺开始甜言蜜语：“这十年直在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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