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她爸当年透过贺卡表达些对她关爱和挂念,说不定还会跟她解释点什他不来看她理由。
然而打开贺卡后,她只看到短短三个字——
对不起。
于是她按下手机免提,边拆礼盒边说:“不过,还是谢谢您安慰。”
“嗯。”祝辰宵顿下,“那你现在窸窸窣窣地在拆什?”
“拆爸给鼓棒啊!他包个礼盒包装。”贺乐涵笑笑,心想他耳朵确实异于常人好使,什动静都听不错。
“所以你不打算扔?”他问道。
“嗯,现在想开,不觉得看它有多心烦,就留着用呗。”贺乐涵如实回答道。
第后,他也没带去,因为他那个寒假要去欧洲巡演。”
“那可以换个寒假吧?”贺乐涵忍不住问道。
“嗯,也是这想,就开始天真地期待起下个寒假。结果他依旧说没有时间,等下个寒假再说吧。就这样,直等到不再有寒假,他也没带去滑过雪。”
听着他不带任何语气陈述,贺乐涵莫名就觉得有点心疼起来,不由地脱口而出道:“别难过!家长洲这边有个不错滑雪场,你要想来滑雪,可以给你免费当向导!”
“……”电话那头默几秒后,响起祝辰宵有点无可奈何声音,“举这个例子是为安慰你,不是让你反过来安慰。”
“你想开得倒是挺快。”
“您都拿自己难以释怀年少经历安慰,不得给您争点气?”贺乐涵半开玩笑地调侃他道。
“……”祝辰宵沉默片刻,才语气生硬道,“没有难以释怀。”
“哦,没有就没有吧。”贺乐涵轻笑下,打开手中礼盒。
在看到躺在那对胡桃木鼓棒上简易生日贺卡时,她微微怔下,才心跳有点加快地拿起来。
“啊?”贺乐涵猛地醒过来劲,不禁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抱歉,没想到您会来安慰。”
“咳……”祝辰宵不太自在地轻咳下,才淡淡回道,“主要你刚刚哭得要死要活,秉着人道主义精神,也需要来安慰你两句。”
“哦,那真是难为您。”贺乐涵弯弯嘴角,忽然觉得他性格好像也没有那讨人厌。
而且不知道是因为他安慰,还是因为她把心里话全部都倒出缘故,她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许多。
甚至开始觉得确实没必要扔掉她爸送鼓棒,毕竟她现在也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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