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为这有什可笑。”祝辰宵声音有点严肃道。
“不可笑吗?都觉得自己总是抱有些过于天真期待。”贺乐涵有些难过道。
“每个人都难免会对自己父母抱有些天真期待,觉得你没必要因此就觉得自己很可笑。”祝辰宵微微顿下,又继续平淡直叙道,“就像爸曾经承诺说,只要能在国际青少年钢琴大赛上拿到第,他寒假就会带去滑雪。但事实是,努力拿
贺乐涵犹豫会儿,才缓缓开口道:“其实也没什大不事情,就是今天碰巧遇见爸过去个老朋友,然后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你就能哭得死去活来?怎之前没发现你这多愁善感?”祝辰宵轻嗤声。
“才没有多愁善感!”贺乐涵不高兴地咬咬唇,干脆将今天发生事情完完整整给他讲遍。
在说到她准备将她爸送鼓棒丢进垃圾桶走人时候,直在沉默倾听祝辰宵忽然开口打断她道:“为什要扔?”
“因为……”贺乐涵微微顿下,“看着心烦。”
示通话时长,发现已经过去快半小时。
天哪!他就这听她哭半个小时?!
时间,贺乐涵心情又变得复杂起来,完全不知道该回应他点什。
“贺乐涵,你还在吗?”祝辰宵又开口问她确认道,声音里竟透出几分急切。
“在。”贺乐涵吸吸鼻子,有点恼羞道,“你刚刚不是说挂吗!”
“你不是说早都无所谓吗?为什心烦?”他针见血地问道。
被他戳破贺乐涵默几秒,才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道:“因为之前没跟您说实话……”
“所以你其实还在挂念他,对吗?”
面对他如此直接拷问,贺乐涵不由地攥紧手中手机,内心反复斗争片刻后才缓缓点点头:“对。”
然后也没等祝辰宵回话,她就自嘲式地补充句:“是不是挺可笑?他都十几年没有联系过,却还在因为他个十四年前送生日礼物,而在纠结他心里到底还有没有。”
“但听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万再出什事怎办?”祝辰宵顿下,“毕竟作为指挥,必须得确保乐团所有成员都能在年后正常返岗,才不会耽误演出什。”
“哪有上气不接下气,只是稍微发泄下情绪……”贺乐涵有些心虚地为自己辩解道。
电话那头沉默几秒,才又响起他低沉声音:“所以你现在平静下来?”
“……嗯。”贺乐涵尴尬地攥攥手机,几不可闻地应声。
“那来说说原因吧。”他淡淡绕回到最初问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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