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文在心里摇头,觉得程锦挺没趣。他摆出脸正经,“他要真无罪,过几年又开始杀人怎办?”
“他这毛病治得好吗?很难治好吧?”步欢看向杨思觅。
小安抢答:“可以治!把所有交替人格融合为个健康人格,这样就治愈。”
“这很难。”游铎道。
“思觅?”程锦稍微加重牵着杨思觅手腕力道。
“也不定。”应文轻笑,“不是所有人都像们这有职业道德啊。”
“……”大家都厚脸皮地致同意。
答疑完后,余知乐问起交易事。
杨思觅懒洋洋地道:“还在走流程。”他翘起嘴角,笑得好看,但也恶劣。
余知乐被结结实实地吓跳,之前杨思觅直平静得像天使雕像,现在突然来这出……这是想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嗯?难道这些照片是你?”
“是。”
余知乐杀完人后喜欢保留些纪念品,例如照片,例如某些人体器官,他把这些东西锁在保险箱里。但去年,他保险箱失窃,里面东西被人扫而空,包括所有纪念品。
他直以为这事是他们余家人干,因为那些人怀疑他爷爷留许多价值连城宝贝给他,他不肯拿出来,他们就雇人来偷。
程锦道:“你不知道是谁偷?”
杨思觅往他身上靠靠,“每个人对治愈定义不样。让他稳定下来,能掌控自己在各个人格间转换,不让多重人格扰乱正常生活。——这也是种治愈。”
应文笑道:“这样话,那他得在精神病院呆辈子。”
因为余知乐身上有个危险人格,只要他还在,他是不可能正常生活。
韩彬道:“他就在精神病
他猜得不算错,但也不全对。杨思觅确对承诺无感,但还有程锦在呢。
程锦倒也不是那种不管什情况下都要坚持守诺型人,他是觉得小乐没犯罪,那孩子明显什也不知道,而且他看起来是个独立活生生人,怎能轻率地决定他生死?
这件事还是让专业人去做判断吧。
后来,应文和他们分别前,问他们:“所以他可能活下来?”
程锦道:“抓到凶手,不让他继续犯罪,这是们工作。现在们工作已经结束。”后继事是其他人工作。
余知乐摇头,“不知道。”
他又不能报警。正好小偷也不方便报警。不过,最终还是招来程锦他们。
病房外,叶莱道:“所以到底是谁偷?”
小安做思索状,“们人?”
“不太可能,是去年丢,如果是们人,那应该早就上报。”游铎说,“再说们人偷普通人保险箱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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