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不想做事可以让别人做。不过,好像其实都是自己。
步欢道:“这是够热闹。”
接下来,程锦开始问余知乐被害人事。
余知乐也不隐瞒,把他怎引人上勾,怎把人约过来,然后怎动手,全都说出来。
基本都是在网上认识,聊熟后,就约出来见面,交通费他给报销,还陪吃陪喝陪玩陪睡,但对方最后得赔上命。
小安吐槽:“自己是疯子,还说别人疯。”
韩彬道:“都疯。”
病房里,杨思觅道:“‘余有年’是第四人?”
余知乐愣下,他没想到杨思觅会发现这个。
余有年是余知乐从小起长大弟弟,杀他,余知乐不可能完全无动于衷——至少不是“所有人”都能无动于衷。在杀余有年几个月后,余知乐分裂出“余有年”这个人格。
乎在皱眉,立刻辩白,“没歧视弱者,就是表达下复杂情绪。”
程锦,“……”
大家都笑。
到医院后,程锦见到余知乐,便抓紧时间问他:“你为什杀余有年?”
“你们找到他?”余知乐精神似乎不太好,神色有些恍惚。
其中,从火车上消失鲁睿扬,并不是在万林下车,而是在后两站另个城市下,余知乐去接他,还陪他在那儿玩两天。
在酒吧工作常嘉是个例外,不是网上认识,他是“余有年”去应酬时认识,两人暧昧阵子,然后余知乐出面给这段感情画上句号。
问清楚被害人事后,程锦拿出当初收到快递照片——常嘉等五人照片,问余知乐,“这些照片你见过吗?”
直都蔫蔫余知乐像被电样,猛地弹坐起来,他非常吃惊地道:“怎会在你们这里?!”
杨思觅道:“你朋友说见过‘余有年’。”
“原来是这样。有些讨厌应酬会让他去参加。”余知乐道,“其它时候不会让他出来,他会坏事。”
“他没参与你做事?”
余知乐不屑,“他那蠢,能做什。”
病房外,应文咋舌,“操,这精分……但好像又有点方便?”
程锦很紧张:你可多坚持会,别这快就掉线。
“对,在二号抛尸点找到。”余知乐抛尸地点总共有四处,公安局编个号。
“哦,都忘。他是个疯子,他想对左璐动手,就杀他。”余知乐嘲讽地道,“左璐那个傻女人,她乐乐哥哥根本保护不她,是保护她。”
那时,余知乐还是个刚分裂出来没多久新人格,杀余有年后,他才在三个人格中开始占上风,然后渐渐地占据绝对优势。
叶莱他们在病房外听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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