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灯掀开被子,段明风赤身裸体趴着,身脏污,雪白皮肤上到处是青紫痕迹,倒抽口凉气,把他翻过来,更是眼前黑。
没料到自己在床上这凶残,段明风细皮嫩肉被折腾惨,可见喝酒误事,酒后乱性更是要不得。
急急忙忙抱他去洗澡,段明风坐在浴缸里边洗边哭,指着身上各处痕迹骂是禽兽,尴尬陪着笑脸,洗清他皮肤上已经干涸体液,但直男前半生,不知道*液留在体内会拉肚子,他推出去,自己待半小时才扶墙出来,小脸煞白。
他艰难换衣服,套件黑色高领毛衣遮吻痕,穿裤子腿抬到半就僵住。
坐在边搓搓大腿,温声建议:“别出门,你在这儿睡觉吧,去应付他们。”
表弟,把表弟上,妈,狠狠捏住他下颌骨,微张唇缝里殷红舌尖食髓知味探出来,把他痛苦堵在口中,用破舌尖侵犯他唇舌,纠缠之间刷过伤口,轻微刺痛令罪恶之余产生隐秘快感。
凶神恶煞咬他耳垂:“没大没小,是你什人?你该叫什?”
段明风睫毛上沾满晶莹泪花,像串着露水黑羽,颤颤欲坠。他耸耸被撞到床边,脑袋垂下去,双眼失神,白到发青手指插进头发里,不轻不重揉着:“嗯…嗯嗯…赵易岚,啊——不行,不要…”
不要?勾引表哥时候怎不想想后果,箭在弦上哪容得不要,往后挪挪,拽住他胯骨拉回身下,硬挺性器毫不怜香惜玉,直捣进穴内最深处。
“叫哥。”咬牙切齿,逼着段明风这小混账跟起沉沦在罪恶里。
段明风怨念凝视,开口嗓子是哑:“好啊,就说哥把打得起不来床,去不。”
干笑。
最后是编个摔跤谎,扶着他瘸拐到,他全程坐立难安,跟着食不下咽。
作者有话要说:
脚油门到底,同志们上车啦!删减片段见微博:它二大爷家蜻蜓
段明风失魂落魄摇着头。
气急打他下,打在屁股上,还咬破他只乳/头,射在里面时候段明风也射,抱着脖子发出濒死般虚弱哼声,凄苦喊:“哥…”
可真是个宇宙第混蛋,拔吊无情,餍足睡过去,睡得还很香,觉睡到外面天都黑,是被电话吵醒。
妈问:“你们出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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