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他唇缝里露出点雪白牙齿,肖想藏在里面柔软至极舌头,于是毫不犹豫抬起上半身吻上去,他是跪坐着,原本自己勉强支撑住身体重力,被胡作非为动,平衡骤然被打破。
“啊——”段明风痛苦昂起脖子,肩颈曲线脆弱而优美,全根没入,亦闷哼声,单手搂住他背,另手抓着他头发迫使他继续跟玩“吃舌头”。
段明风眼角流下泪来,大约是痛极,和接吻时咬破舌尖。
他不知道血腥会刺激性欲,何况喝多酒。
酒后最易失控,施力抱起他腰臀,挺身反将他压倒在被子上,冷空气丝毫没有降火作用,反而加重皮肤贴合渴望。
纵使段明风吃熊心豹子胆想趁喝醉霸王硬上弓,架不住操作技术不行,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裸着身体坐在那儿不上不下急得面红耳赤,看他再这掰弄下去,不仅他软,也要软。
“段明风同志,光纸上谈兵是没用。”说:“笔试满分,操作考试只能得零。”
他气甩手掌柜不帮忙,还躺着说风凉话。事发突然,压根没有准备润滑剂和套。
“疼啊?”说:“不然算。”
段明风蹙着眉头不说话,凑上来接吻,亲会儿又给撸,副视死如归倔驴样:“不疼。”
段明风那两条又细又长腿大大岔开在面前,阴茎色若芙蓉,嫩红根歪在肚皮上。记得最清楚画面就是这里,然后大概是疯,浑身肌肉绷紧,下接下粗,bao干着段明风,想看看那根软下去东西能不能被干硬。
抽插变得越来越顺畅,仗着腰腹力量充足,便加快速度狠命顶弄,隐约听到他呻吟渐渐高亢,用哭哑嗓音喊名字。
“赵…赵易岚…轻点。”
电光火石之间昏脑子想起他是
不疼才怪,他是打定主意要办成这件事,憋得也难受,把衣服脱搂住他,段明风身上出薄汗,贴在胸膛上像块刚从温泉里捞出来羊脂玉,微凉,触及生温。着迷抚摸着他皮肤,耐住性子扩张好半晌,段明风面色潮红凝视着,把手撑在腹肌上,调整姿势再次往下坐,进半就咬住嘴唇。
“疼就说话。”
“不,不疼…”
“那动。”恶劣顶他,又进去截,肠壁潮湿而灼热,不断收缩、挤压着入侵物,令产生丢盔卸甲冲动,不自觉低骂声草,抓着他圆润臀肉退出截又往里顶下。
“唔…嗯…”段明风松开牙关,咬得发白下唇迅速充血,如同熟透樱桃迸发出鲜美汁液,红润*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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