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觅托着下巴靠在程锦身边，“
认为李俊雄不是装的，他肯定是真傻，他
家人在聊天，他就假装自己听懂
，其实他从来没听懂过，或者从来没认真听过。”
程锦忍不住笑，“嗯，肯定是这样。”
李芝园也笑，他怀念地道：“他很像他妈妈，当年就喜欢她这点，活得开心，她总是乐呵呵的，说的东西她听不懂，但她也照样笑眯眯地……”
冯蔚被带来，李乐被叶莱带在后面，他硬是要跟来的。李俊雄和李珍英已经从审讯室里出来，正坐在外面聊天，李俊雄看到妹妹后很高兴——就算是相遇在公安局。李珍英先注意到被警察带进来的冯蔚，她失神地站起来，李俊雄也怔怔地站起来。李芝园刚好也被从审讯室带出来。家人相对无言。
李俊雄最先开口，“冯
李芝园说的基本和程锦推测的差不多，不久后，叶莱的电话来，说李乐是在学校，程锦挂断后，拨另个号码，把手机交给杨思觅。
接通，杨思觅道：“你好，你是李乐的家长吗？是他老师……哦，你是他妈妈，你好，你好……李乐没事，你别担心，他只是和同学有些矛盾，你方便现在来趟学校吗？……好的，那们等你过来。”杨思觅挂断后，把手机放回程锦口袋里。
程锦道：“很快，冯蔚会被带到警局来。”
李芝园道：“你知道……”
程锦道：“知道你想替她顶罪？”
李芝园沉默，他离开李珍英家就是因冯蔚找他，冯蔚看到他后就哭，向他坦白切，说她已经受不，他让冯蔚保持镇定，由他来解决，反正他也是个活不几个月的老头子。
程锦道：“她以为李俊雄和焦兰有关系，她跟踪李俊雄，然后想教训下焦兰或者其实是真的想杀她，总之焦兰死，很不幸当时付春华也在。焦兰和付春华死后，她想起郭廉也知道这些事，因为她知道李俊雄给过郭廉钱，她以为是郭廉发现李俊雄和焦兰的事后，李俊雄想让郭廉保密才给他钱的，她不想让这事牵连到李俊雄，所以便想办法杀郭廉。”将错就错，错再错，走上死亡的歧路，而这是条单行道。
“冯蔚为什
会自制炸弹？”
李芝园眼神悲凉，“其实们都会，这算是种业余爱好，们全家团聚时就会聊起这些，刀具、枪支、军车、战机、战舰。关于如何自制炸弹，说的次数也不少，恐怕连对这些没兴趣的俊雄也背得出所需材料和安装步骤。”
“……”家子军事迷？程锦想着他如果知道他儿子和他女儿、还有外孙女都在这里，他肯定不会这说，另外，该死的，李俊雄还很能装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