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锦笑道:“对。”他不知道杨思觅有没有医生资格,但有也应该是心理医生,他还不知道杨思觅在不到十天前差点就帮他开刀。
不久后,小安查到李芝园的病历,癌症晚期,活不几个月。程锦估计李俊雄和李珍英怕还不知道这件事,他们似乎都和李芝园不亲,李俊雄还好说,毕竟是继父,但李珍英为什也和李芝园关系不亲近?
过会,叶莱和葛阅也回来,这次他们把李俊雄也带到这边来。葛阅道:“真是奇怪,这家人居然都
叶莱和葛阅那边的信息陆续地传回来,三个受害人周围的所有人际关系网慢慢变得清晰。除某些任意获取目标的连环杀手之外,般人进行的谋杀总是有原因的。而人是群居动物,容易与身边的人发生纠葛,所以谋杀通常都与周围的人有关。
程锦先让游铎看遍所有人的照片和身高体形描述,游铎看遍后,对比他看的火灾前两小时内的录像,没发现有长相相似的人——除李俊雄,他问程锦,“李俊雄真的不是凶手?”
程锦道:“你们杨老师说他没那个智商。”杨思觅的头在他肩上动动,程锦笑着继续道,“那个凶手肯定不会笨到让自己的脸出现在摄像头上,他对这些监控设备也会有定解,不是吗?”
“所以最有可能是这个人。”游铎把录像调到李俊雄离开后的几分钟之后,个穿得像修理工样的人进焦兰住着的那栋楼,他武装得很好,穿着宽大的工作服,戴着手套,头上戴帽子,脸上还有个口罩。游铎根据这个人身上穿的工作服追踪查询到家环卫公司,“老大,李俊雄和李珍英的父亲是这家环卫公司的工程师,不过他现在已经退休。”
李俊雄和李珍英的父亲叫李芝园,具体说来他是李珍英的父亲,李俊雄的继父,已经六十多岁,李珍英的母亲病逝后他和李俊雄的母亲重新组合家庭,他在业余很喜欢做些小玩意,这个爱好遗传给李珍英。
程锦打电话给黄斌,让他通知他们局里的人带李珍英和她父亲李芝园回来。黄斌去电话后,得到消息,李芝园已经回家,他没有和李珍英也没有和李俊雄起住,他个人住在老房子里,他回去是打算取些衣物,然后陪女儿和外孙女起住段时间。
黄斌让他的同事去李芝园家找他,他和曾竹也带人赶去李珍英家。游铎道:“他有可能已经逃?”
杨思觅起身看向面色沉静的程锦,“不会,他已经病入膏肓,不会逃。”
程锦露出丝惊讶,“哦?”他想起那个老人身形干瘦,气色也很不好,是已经病重?
杨思觅道:“是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