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吧你就,也不怕小然看你笑话。”齐教授拍他的脑袋,对齐向然说,“明天早上结果才出来,都去睡觉吧,好好睡一觉。小然啊,今晚跟你纵哥一起睡?要么再开一间吧。”
这个总统套分别只有男主人房和女主人房两间,刚好齐铭和齐教授一人一间,如果要留在酒店住,最好还是再开一间,但其实没这个必要。
“我和纵哥回去吧。”齐向然站起来,“晚上也不堵车,回去挺快的。”
江纵也跟着站起来,虚揽了把因为动作太大,膝盖差点磕上桌沿的齐向然,齐向然站稳后,他的手也过了两秒才从他腰上收回去。
“不是……”齐铭注意到了,说不上敏锐,只是一种直觉,他忽然坐直了身体,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你俩……住一起的?”
深的,对于这种事情,说不定还有什么忌讳和禁忌,哪能随便说给人听。
老钱和新钱之间有鸿沟,巨大而且难以逾越的鸿沟,这也是齐铭到新南多久,就被那些人围追堵截多久的原因,因为人人都想要跨越这个鸿沟。
而现在这条沟搭了座桥,就摆在齐向然眼前,只等鉴定结果一出,他就能甩掉队伍后面乌泱泱的人群,一脚跨越这条沟。
他该兴奋、窃喜、急不可待,可他现在只觉得难堪,因为其实不用交流信息,他也能根据现状拼凑出事实——无论他和齐家有没有血缘关系,施语凤和齐家某个人的关系一定是确定的。
要么是小情,要么是招来的妓。
“是。”江纵回答得坦荡。
齐向然没在意齐铭的神色,一整晚他都有些魂不守舍,说到要回家了,眼睛就时不时往门外瞟。
“明天我带他早点来。”江纵很自然地对齐教授颔首,“老师也早点休息吧。”
下楼、开车、一路畅行。
凌晨确实去哪儿都快,不过二十分钟时间,两人就到了家,一推开门,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齐向
“我才是紧张得要死。”齐铭大口灌着茶水,“这段时间净忙这事儿了,Alvin,”他看向江纵,“我真该早点跟你说说这事儿。”
江纵只是淡笑了笑,一整夜时间,他的目光只落在齐向然身上。
“我就说我怎么见着小然然就觉得喜欢,”齐铭笑着,又对齐教授说,“爷爷,您瞧瞧,我和小然然长得像不像?”
齐教授也笑着,是那种慈祥的,对待家里小辈的温和的笑,“像倒是不大像,”他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气度,“不过我看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个比一个还要帅气。”
齐铭乐得“咯咯”笑,他往齐教授身上倒,撒娇似的,“您老人家年轻的时候可是出了名的京城美男子,我们哪儿能赶得上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