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宜宁骗他,所有人都瞒着他。很好,好得很!
“但她已经嫁人啊……”谢敏试图打消他这些念头。
“长嫂,你搞错件事。”陆嘉学笑声道,“就算她现在在别人手上。想让她属于,随时能得到。你觉得,这十多年都督是白混吗?”
谢敏瘫软在地,她高傲让她说不出求人话。紧紧闭着眼仰着头,是她连累罗宜宁……是她。发现她就是她之后,应该就当这事从来没有发生过,何必要再联系她。
她被丫头扶起来,蹒跚着离开前厅。每走步,脚下好像都是蔓延阴影。丫头扶都扶不稳她,只看到她眼泪不停地流。
也不会含冤而死。但是宜宁既然已经转世,就该和这些前尘往事斩断。她要好好活她,不能再被拖入宁远侯府这个烂泥沟样地方。腌臜,黑暗,让人作呕!
“已经让人查过,你去过祥云戏台。你少见得出府,那次是约她密谈。”陆嘉学语气毫无意味,“从那日开始,你就时时注意着罗府。你写过几封信,但是你信并不好送进去,因为罗慎远会叫人审查送进罗家信件,般是递不到她手上。你第封信能寄过去,大概是运气好。”
“你想再见她次。但是她懒不爱出门,就是出门也是去世家串门,你过去会引人怀疑。所以听说她去聚德庄之后,你随之就赶过去。但你不知道在那里。”
“她还是这蠢,居然跟你袒露。”陆嘉学很平淡,他抓着扶手手紧如铁钳,扶手甚至被抓得咯咯响。
“她什都没有说!”谢敏忍不住反驳,“你不要再打扰她,她不是那个罗宜宁,你让她好好活自己不行吗!”
丫头也跟着哭:“夫人,不要难过。都过去……过去啊……”
前厅久久寂静,陆嘉学对下属说:“要见罗慎远。”
“送大夫人回去。”陆嘉学摆摆手。
他站起身,其实他并不是就确认是她。但是如今点点慢慢确认,心里,bao戾般愤怒也越来越沉。
谢敏差点在他面前跪下,她哭得泣不成声:“你害陆嘉然,还害孩子。你放过她吧。她真已经和你没有关系……她现在活得很开心,有人保护她有人爱她。你为什非要去打扰她!”
陆嘉学紧紧握着拳头,他突然怒道:“闭嘴!她是妻子,没说过休她,没与她和离,她就是陆家侯夫人!”
从发现此事到情绪压抑,他似乎也有点压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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