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个声音在背后响起。
“也想问问,你个玉佩值多少银子?”
宜宁转过身,看到身常服陆嘉学带着人站在门口。可能是站好会儿,这才缓步走进来。他亲兵涌进来,把这些护卫团团围住。在战场磨炼兵气势完全不样,十分肃杀。
徐永已经被护卫扶上来,看到来人是陆嘉学,非常惊讶:“阁下是陆都督……陆大人?”
“正是。”陆嘉学在院子石凳上坐下来,往后靠着石桌。他这个人,无论什样都有种龙虎之气,非常霸道。徐永被风吹顿觉得浑身发凉,看陆嘉学那放松姿态,他这次恐怕是真惹麻烦。陆嘉学随之笑,“值多少银子,赔给你,你要不要?”
几步,“不光踢你,还得踹你。”宜宁说完,又踹他脚。这次她可点没保留力道。徐永不察顿时就往后退,随即栽进池子里,溅得到处都是水。
徐永这次是真生气,浑身都是水。没得耐心跟宜宁耗,沉着脸道:“把她给按住!”
几个护卫立刻要动手,青渠先挡住。刚才就叫小丫头去通风报信,此刻沈练等人正在暗中等候,见这阵仗就立刻涌上来,将罗宜宁团团护住。
徐永原只以为是个寻常人家太太,看着阵仗根本不是!
那些护卫身材高大,看便是练家子。寻常人家根本就养不起。这个妇人也绝非般身份,更不可能是别人养外室,怎可能有这样外室!
陆嘉学怎突然出来!
宜宁可还记得上次看到他时候,装在她嫁妆盒子里流血人头。
陆嘉学本来也不想下来,不过想到魏凌真心疼爱这个女儿,也不好太放任不管。刚才站在外头没有立刻进来,还听他们说会儿话。她倒是有趣,还把人家给踹下池塘。性子里总有些张牙舞爪
宜宁慢慢用手帕擦手上水,看着徐永道:“徐公子,家夫君虽然不是勋爵之家出生,却也不好对付。刚才你诬陷拿你玉佩,本是有意说清楚,谁想你胡搅蛮缠,落得这个狼狈下场。倒想问你,你个墨玉玉佩能值多少银子?”
徐永脸色非常不好看,怕这次是踢到铁板。想为美人出头,反倒是惹身骚。不过他惯是混混,右春坊谕德闺女都敢调戏,还有什不敢。只是此时对方人多势众,他反而处于弱势。
他随之又笑道:“太太误会,那墨玉玉佩着实不见,才着急。”他摊开手,那玉佩确又不在他手心里,“你瞧瞧太太,你还未把玉佩还给呢!”
反正他只推说玉佩不见。这姑娘能拿他如何!
几个丫头也闻言无言,这人怎如此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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