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宁头重脚轻,风寒加重不说,动就觉得那种想吐头晕又涌上来,只得复又躺下。
魏凌这才出房门。
罗慎远站在外面看着英国公府。夜色太深,屋檐下灯笼只照得见他半边侧脸,模模糊糊看不清表情。见魏凌出来,他才走上前跟他说:“……会儿忠勤伯会过来。”
魏凌抬起头,罗慎远就继续说:“未曾告诉他经过,怕他以此来要挟宜宁。您会儿直接用军功来压他即可。”
他说完就先退出去。魏凌听静默片刻,才明白罗慎远这是什意思。这个罗慎远……年纪轻轻,心思倒真是百转千回。
话声音,这时候缓缓地睁开眼睛,她还是头疼欲裂,疼得几乎想吐。她看到魏凌坐在身前没有说话,就拉住魏凌大手,声音细若蚊蝇:“父亲……”
魏凌反手把握住她手:“眉眉,你可是好些?”
“刚才好怕……”宜宁喃喃地说。她刚才头疼欲裂,又被那沈玉这般欺辱。她又气又恐,若是真因此失清白,恐怕还真是要非他不嫁!但是以这等手段来算计女子之人,又能是什好人!若不是三哥及时赶到,她也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不怕,现在没事。”魏凌低头在女孩儿额头上亲亲,把她抱进怀里。他就这个女儿,真是含在嘴里怕化捧在手上怕风吹。想到居然出这样事,他就恨不得把沈玉碎尸万段。
现在他回来,自然是他护着宜宁。动她分毫人,个都不会放过!
他朝正堂走去。
*
沈玉跪在正堂下。
他被罗慎远打顿,早已经清醒不少。其实他刚才也是鬼迷心窍,他本来就爱慕宜宁,再与她同处室就情不自禁。那股冲动过去之后他已经开始懊悔,如今被压在堂下就是满身狼狈,刚才被打青额头也隐隐地痛起来。
他看到罗慎远走进来,他知道这个人是新科状元,如今看上去倒是平和些。
这英国公府里自然以他意愿办事!
宜宁深深地吸口气,她抬头看着父亲深邃俊朗脸。他贯是有些凶长相,如今凌厉起来几乎是吓人。她缓缓地道,“不关珍珠事……是让她去采荷苞……”珍珠是她大丫头,不能因为时疏忽就掉性命。
其实魏凌已经没有打算留珍珠,他又安慰地亲亲宜宁额头,声音温和些:“好,都知道。你安心睡吧,有爹爹在不会有事。”
他亲兵已经在门口守着,屋内还有青渠等人在。
宜宁有些不放心,她想起来看看。魏凌却按住她肩道:“不要起身。”让青渠把熬好药端来给她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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