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凌走进来之后挑开帘子,就看到女孩儿躺在床上,贯精致清秀小脸似乎没有什生气,细嫩嘴唇都没有血色。他忍忍情绪,挑开脖颈处盖被褥看,就看到小丫头脖颈上清晰红痕……魏凌拳头紧紧捏住被褥。
珍珠跪在宜宁榻边哭得不成样子。她不过出去半刻钟不到就发生这等事,确是她失职。在她手上发生这种事,就是魏凌打死她都没什说!当时她不过是想着宜宁没这快醒,且又是在府中,不会出什事……她怕那些婆子粗手粗脚不知道怎选荷苞……
她嘴唇颤抖,低声哭道:“国公爷,您发落奴婢吧。奴婢也没脸在小姐身边伺候……”
魏凌闭闭眼睛,声音冰寒:“现在不想问你如何失职,你先给退下。自己跪到外面去。”
珍珠跪地磕头,站起身走到门外跪下。她是伺候宜宁大丫头,在府里向来是等有脸。这般跪着却是再怎屈辱都感觉不到,如今她浑身上下都是恐惧和愧疚,别丫头婆子怎看她,她根本无法注意到。
发现她又揪着自己衣袖,不肯放开。他想起她小时候,有次在进学时候高烧不退,就是揪着他袖子不肯他走。
似乎对她来说,这就是最安全处所。
他叹口气,任她抓着自己衣袖。抬头对魏老太太道:“老夫人,万般不可轻易做决定,此事关乎宜宁声誉,最好是等国公爷回来商量。未免忠勤伯那边走漏风声,您还是先派人去忠勤伯府说声吧。”他又顿顿道,“最好是把忠勤伯请过来,但不可告诉他来意。”
此事到这个地步,也不是女流之辈能解决。忠勤伯夫人本有向宜宁提亲之意,若是她知道自己儿子干出这等事。趁此机会说要求娶宜宁,把事情闹大,魏老太太这个软慢温吞性子恐怕奈何不她。但忠勤伯却不同,魏凌自然压得住他。
魏老太太听到这话愣愣,随后立刻派人去找忠勤伯过来。
宜宁却听到说
英国公府这边已经戒严,下人不可轻易走动。程琅不仅控制住沈玉,那些牵涉其中丫头婆子个都没有放走。这般下来已经是接近傍晚时候,魏凌接到口信之后立刻就赶回来。
马车停在静安居门口,他满脸阴寒。带着几个亲兵大步走进静安居。问宜宁在何处,立刻就走进西次间之中。
魏凌已经从报信人口中得知发生事,他现在是满心怒火。
堂堂英国公府里,竟然差点让人把他女儿轻薄去!沈玉这混账东西!他还想当世子?他要让他辈子别想!
西次间里烛火刚点起来,宜宁还没有完全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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