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乔应声,没有问秦濯为什当时不解释杨杰与他无关。
秦濯也没有再说什。
他们之间不至于想不明白这些,说出来未免会矫情,而且眼下也不合适。
“你不必把季驰这做当做是对你偿还,”秦濯缓缓说,“他做过那多伤害你事,也许这就是他命数,他在偿还自己良心。”
出事地点就在医院门口,季驰很快被送进急诊,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医生说要进行截肢手术,耗时会很久。
阮乔已经想办法联系到季驰家人。
事情就像团糟,前秒他知道间接害自己被杨杰报复人是季驰,下秒季驰就救他。
怎会这样。
“别太自责。”秦濯按下阮乔肩膀。
唐礼拿着盲杖跟在后边,走啊走,见老板和小老板起进病房,他这是跟进去还是不跟?
唉,算,还是站在走廊看会儿风景吧。
病房内,秦濯平复下心绪问:“刚才出什事?”
虽然已经确定受伤不是阮乔,但阮乔状态他也能觉出不太好,甚至还能在身上闻到淡淡血腥味。
阮乔叹口气,脱力地坐在椅子上说:“车祸,撞着人。”
秦濯转身愣秒。
立刻松开盲杖大步过去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阮乔还好好站在他面前,这比什都重要。
久违坚实胸膛让阮乔有点恍惚,臂膀用力得快要把他勒进去,阮乔有点疼,没挣扎却嘴硬道:“不说话走。”
秦濯把人抱得更紧,呼吸沉重,字句说:“阮乔,是你自己回来,除身边,你哪儿都别想去。”
其实他心里阵后怕,如果不是季驰,阮乔岂不是已经……
这种假设秦濯点都不敢想。
可是季驰为什会救阮乔?
秦濯之前查阮乔父亲案子时候,知道季驰曾直为难阮乔,而且当年泄露杨杰信息人也是季驰,他让唐礼亲手把人送进去。
想到此,秦濯手指发僵问:“你是不是已经知道。”
“你认识吗?”秦濯敏锐地问,阮乔样子并不像只是目睹车祸后被吓到。
“嗯。”
当时事发突然,阮乔正接着手机走在人行道上,等他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季驰推出去。
他眼睁睁看着车轮从季驰身上碾过去。
阮乔捂着额头用力按太阳穴。
阮乔很淡地笑下,将自己重量都交付给秦濯。
他其实很累,刚才发生剧变让他很疲惫,想在这个不太舒服怀抱里多休息会儿。
只是这里人来人往太多,瞎子看不见,阮乔还知羞。
他推推秦濯,秦濯不情不愿地松手。
阮乔揪着衬衣袖口把人往回带,两人谁也不提盲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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