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头如被刀绞,“你凭什可以这云淡风轻,你想过秦濯天吗?”
阮乔眉头皱下:“白先生,你应该知道和秦濯五年前就分手,这样失礼话请您不要再说。”
“失礼?”白颜苦笑,“是啊,谁敢违背他意愿告诉你,他对自己都那狠,谁敢不听他话?”
阮乔感觉白颜话里藏话,但精神看起来实在不稳定,他也不想追问:“白先生,不明白您在说什。无论您对还有什意见,这些都该在五年前就结束。”
“五年……是啊,五年。”
白颜看向他眼睛慢慢变红,目光似鹰隼锋利不甘。
“你说真轻松,可是阮乔,你知不知道他已经失去光明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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