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寒假回来后他和秦濯见过次。
那天秦濯在学校附近办事,把他叫出去吃饭,期间聊到学校事也问句转专业,但阮乔敷衍过去。
秦濯已经送他很多东西,帮
秦濯体温很有安全感,让他暂时忘今晚烦恼,也忘刚才没问出结果那个人-
第二天下午,阮乔看起来没那惨就回自己家,秦濯也离开榕城。
新年不紧不慢地过去,期间阮乔听说陈东和黄毛被抓,□□、偷窃,大大小小些罪行加起来,滑不溜秋地头蛇终于被绳之以法判得不短。
林晚芝说这就是罪有应得,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阮乔心里却知道是谁在背后替他报不平-
返校后新学期开始,大下不少人在为转专业忙活。
“行,早点睡吧。”
这早,正常人都不这会儿睡,但阮乔还是乖乖躺下,哭晚上也挺累。
他以为秦濯会去另个卧室,毕竟又不能搞事,还这早睡,谁要受这煎熬啊。
没想到秦濯也掀开被子进来。
他靠坐在床头用平板处理事情,把阮乔翻来翻去不老实脑袋放在大腿上。
也许是些奇怪直觉,也许是白颜这个名字很好听,也许是他叫他濯哥。
什样关系才能叫秦濯这样个高高在上人濯哥啊。
阮乔知道自己不该问,但可能这晚他已经说太多不该说话,也就没有忍住这句。
“白颜是谁啊?”
他声音轻轻,就像在说睡前不想吃蛋糕呀。
陆然戳戳课间又在画画人:“乔儿,你真不转美院啊,过大就不好再转。”
“还没想好呢。”阮乔垂着睫毛说。
他之前完全不敢想以画画为稳定职业事情,是秦濯给他希望,但是希望也只是希望,反而让他更加焦灼。
现在板绘收入已经比他之前要多,但阮乔感觉好像也就这样,因为他没有什知名度。
秦濯说艺术市场优少劣多,佳者总是供不应求,但也是在有定市场基数情况下,毕竟有较高需求老板总是少,他就算有十八般武艺,也只能在白菜中努力当棵翡翠白菜,仅此而已。
“这样能拉长脖子吗?模特会不会都这练啊。”
“听说古代枕头都又高又硬呢。”
“那会不会落枕啊……”
“再说话就把你嘴堵上。”
阮乔抿抿嘴,乖乖伏着睡。
秦濯擦药动作没停,连个微小停顿都没有,他没管那条短信,也没管阮乔问题。
看眼表:“九点,和你妈妈说好吗?”
“嗯,”阮乔点点头,“跟陆然串好供。”
秦濯哂笑:“他倒是听话。”
“他怕妈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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