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眼马上就扎进沈则鸣血管时针头,又看向被沈则鸣抓在掌心里手指。
他还要他。
婴日,沈则鸣醒来时候已经是下午身骨头就像被拆卸重组,腰和后面都隐陷*痛,心里骂祁景琛百遍。
他皱着眉艰难地从床上坐起来,祁景环端着杯水走进来,站在床尾和他对视他不说话,只是看着沈则鸣沈则鸣被盯得心虚,不太自然地楸下揪手下床单,正要出声询问,就听见祁景班!说:”你昨晚求维持这种关系。””答应。”
逐渐重合,手中吊坠越攥越紧,祁景琛拧眉扯下笔记本第页揉成团扔掉,然后小心地收好吊坠,起身去厨房。
他没有开灯,走到冰箱前面,拿支保鲜区最顶层针剂,又去客厅医药箱取出消毒棉签,才推开卧室门。
沈则鸣睡得很熟,可能觉得热,被子掀开全部堆到边。
祁景琛站在床尾看他许久,走到床头柜旁放下针剂,轻轻捉住他搭在床边只手,拉过钉在床头中央镣铐,拷住沈则鸣手腕。
铁链够长,直垂到沈则鸣腰间,正常活动不会受影响。
光线很暗,祁景琛拧开床头小灯,抓着沈则鸣另只手,用棉签擦拭手肘处血三十秒后,他扔掉棉签,熟练地拿起注射器。
针头在灯光下莫名泛着冷意,祁景琛慢慢推动注射筒,透明液体从针头喷出来。
只要扎进去,沈则鸣就会永远依赖他。祁景琛抬头看向熟睡沈则鸣,心里念头越来越强烈。
这时候,沈则鸣突然抓住他手指,脸皱成团,哭到发抖,叫他:“别走,求你。”
沈则鸣让他不要走祁景琛闭上眼睛,感到那些念头在点点消退。他紧指节,倒数十秒,再睁眼时,田底片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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