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录音笔里
东西被删掉后，祁景琛表现出来样子，却不是那
回事。
他目露怀疑，拇指轻轻摩挲著录音笔冷硬外壳，像单纯自问，也像在对沈则鸣说话。
“证据没
，沈老师会不会反悔呢？”
沈则鸣下意识想否认，转念
想，问道：“
有没有反悔很重要？”
“重要。”祁景琛说。
其实没有。
说没说过对沈则鸣来说并不重要，重要是和祁景琛扯上关系，仇人也行，泡友也罢。
只要对象是祁景琛，沈则鸣就可以。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有勇气在清醒状态下“现场回忆”。
不知道为什，祁景琛却显得有点失望，小巧录音笔在指尖旋转周，又被妥帖地放回去。
沈则鸣有点懵，下意识问道：“什关系？你在说什？”
祁景琛垂眼喝口水，没有任何装饰物无名指搭在杯沿上，说：“泡友。”
闻言，沈则鸣惊得说不出话，他记得自己被下药，也记得祁景琛扔飞机杯给他，但泡友这话他没有印象。
“不记得。”
祁景琛不动声色地挑眉，把水杯搁在柜沿上，从衣袋里摸出支小巧录音笔，说：“证据在这儿，要听？”
“为什？”沈则鸣心跳很快，“只要你想，外面多是人愿意。”
祁景琛看他眼，淡淡开口道：“你知道有洁癖。”
“而且——”他面说着，面走过来站在沈则鸣面前，两只手分别手撑在两侧，将他整个拢住，嘴唇很轻地碰着沈则鸣耳廓说，“对其他人没有反应。”
“录音”沈则鸣飞快地看眼祁景琛，偏开头，声线平稳道：“删掉。”
祁景琛眯眯眼，反手把录音笔扔给沈则鸣，“自己来。”
他不甚在意样子，彻底打消沈则鸣顾虑，于是动手删掉录音后，沈则鸣就把录音笔还给祁景琛，没有做多余检查。
也检查不出什，这就是支新录音笔，里头导入音频，还是祁景琛动过手脚。
真正录音，躺在祁景琛私密硬盘里，更不止十三秒。
是问句。但祁景琛好似没有要征求沈则鸣意见意思，说完就直接摁播放。
“以后都要和你和你起”十三秒音频，半数是布料摩擦声和暧昧声音。沈则鸣有些呆滞地抓着床单，衣领外面皮肤迅速漫上片潮红。
这段发生在什时候，他完全想不起来，印象中也不记得说过这样话，但录音里确确是自己声音。
“想起来？”祁景琛勾唇，似乎对沈则鸣反应非常满意，“要现场回忆？”
“不用。”沈则鸣低着头，床单被他搅成团，声音很低地说：“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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