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点点头,两秒钟后才意识到纪驰在电话那头,他低声说好,睡觉,然后终于能对纪驰亲口说:“驰哥,晚安。”
“今天能听到你声音,好开心。”
作者有话说:
小远:“驰哥”狂魔
鸡翅:。(QAQ)
“发生事情已经发生,覆水难收,破镜难圆,你怎改,才能把裂痕改到完美如初?”
“这件事情已经试过,做不成,这世界上没有哪面镜子摔碎以后还能变回原来样子。”
“小远,没有意义。”
如果不是纪驰停在这里,再多几句,夏安远恐怕要将自己唇肉生生咬下来。
两人又陷入沉默,纪驰呼出最后口烟,电流声传来细细簌簌动静,像是要挂电话前兆。
做错事情,就该让来纠正,让来挽回。”有莫名热意涌上心头,是冲动和难言情愫,听不到纪驰回答,夏安远忍不住说,“后悔驰哥,给个改正机会好吗……好想你,”
“好想你。”
电话传来呼吸声重好多,接着,他又听到纪驰那边动静,像是翻身,又像坐起来。没会儿,他听到打火机声音。
支烟时间,纪驰淡淡开口:“这叫什,失去之后才觉得珍惜吗?”他说,“还是前段时间跟着过惯,现在又回去,适应不原来生活?”
“这是你在离开之后才想到要签娱乐公司原因吗?”
“不……”夏安远赶在纪驰要挂电话之前,终于说,“不是这样。”
“有别办法,”他低低地叫“驰哥”,说,“等等好吗?”
声气音,纪驰像是笑,他对他每声请求不置可否,只是问:“你有什办法?”
夏安远好喜欢听他轻笑声音,这种时候,竟然自己也不自觉跟着翘起来嘴角,“笨办法,”他小心翼翼地,“驰哥,用笨办法可以吗?”
电磁音“呼”地响下,纪驰像叹口气,“像现在这样笨办法吗?”他没让夏安远回答,“太晚,睡觉吧。别再这样。”
连奚落他话,现在都是平淡,温和。
忽然尝到血腥味,夏安远将他嘴唇咬破皮。
可以是这样,可以,纪驰怎说他都可以。
“夏安远,”纪驰叫他名字,“如果来也随你,去也随你,在你心里,真是重要吗?”
“你说你要改,改正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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