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远被他这举动弄得也莫名其妙紧张起来,不知道还以为在躲什暗杀组织。好在这时候路上车不多,个多小时就到他家,上电梯时候任南都还在四处张望,像是怕有人跟着他们,进屋也先拉上窗帘。
夏安远坐在沙发上,看着任南在屋子里边想什边踱步,转好几个圈,他又问:“到底怎?”
任南在电视柜旁边站定,过很久,才下定决心似,抬头看夏安远:“远哥,先问你个问题,你老实回答好吗?”
夏安远被他问得愣,坐直身体,也是很久才回答:“什问题?”
任南在原地站会儿,又拿过来个小凳子上,放到夏安远面前坐下,他看着他说:“那只瘸腿橘猫,除在那晚们回小院时候见到过,还在哪里见过?”
夏安远大概明白任南说上网指是哪种上网,现在小孩都爱玩社交网站。不过他连手机都很少玩,看新闻app只会给他推送些时事财经资讯和当地新闻报道,他大概两个月也不会主动点进去次。
倒回床上去之后,他睡这段时间里最安稳个觉。无法否认,孩子依赖妈妈总是天性,哪怕他已经年近三十,哪怕小时候常被夏丽惩罚责骂,被夏丽抱在怀里时候,他还是会觉得这个怀抱安全可靠,是他避风港湾。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陪夏丽在院子里转圈。这家疗养院各方面环境真没话说,后面甚至有个公园,公园里还有个巨大人工湖,养几只天鹅,慢悠悠地在水面上漂来漂去。
住这里养病,确实是再好不过。
夏安远没再提想要夏丽换疗养院之类话,他俩聊天时候也都默契地避开昨晚话题。任南时间掐得很准,夏安远刚吃过午饭他就来,还给夏安远拿帽子墨镜围巾,上车二话不说,先给他全副武装起来。
他说是
夏安远被他围围巾方式勒得要喘不过气,他往外松松,那张脸被这打扮,显得更瘦,“什意思?”他问任南,想要伸手把墨镜摘下来,他眼睛有些适应不。
“别拿下来。”任南阻住他动作,准备开车,又忽然想起什,从兜里掏出个没拆封口罩,“差点忘,把这个也戴上。”
见他脸正色,夏安远还是按他说那样,又将口罩拆开戴上。车往任南家方向开,半途上任南才紧张兮兮地开口:“远哥,你昨晚没上网吧?”
“没有。”夏安远笑笑,“怎?把弄成这副见不得人样子。”
“不是见不得人,是你现在不太方便见人。”任南松口气,“先回家,具体怎回事儿得到家才能跟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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