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脸麻木地捞起枕头旁边的手机,心如死灰地给他哥发消息。
[川A]:哥!我不干净了!
[川A]:我竟然因为一个男人发生了三次长佩不让发生的反应!!!!!
然而他哥一如既然地没有回他。
阮北川麻木地爬下床,麻木地拉开衣柜抓了条干净短裤,麻木地走进卫生间,麻木地打开花洒,麻木地仿佛一具死
阮北川陡然惊醒过来,他猛地从床上弹起来,额间覆满薄汗,下意识抬头看向纪峋的床位。
没人。
半晌,他惊魂未定地低头看了看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掌。
分明是梦,但掌心灼热的温度,以及那些东西的触感都真实得可怕。
就好像,纪峋真的,与他发生了那样亲密的事。
然后,纪峋就低下头轻轻地吻了它一下。
救命,这是什么操作?!!!
这副模样的纪峋是正常的吗?!!!
阮北川脊背一麻,不由得放轻了呼吸。
下一秒,纪峋就撩起眼皮,直直地望着他,整个人仿佛喝醉了一般,五指松松地抓着他的头发,有点胡搅蛮缠的,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狼狗似的一下一下亲吻着他的耳垂。
话,阮北川不知道怎么想的,气鼓鼓地瞪了纪峋一眼,一脚踹上纪峋的腹肌,咬牙切齿地说:“你才是猪!你全家都是猪!”
纪峋轻而易举地捉住他的脚踝,看着他笑了声,“嗯,我是猪。”
然后他低下头,在他脚踝上很轻地咬了一下。
阮北川一瞬间连天灵盖都麻了。
我操啊!
阮北川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心说纪峋可真是个阴魂不散的祸害精。
他舔了舔嘴唇,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动了下身体,却发现他的裤子,又双双叒叕他妈的不干净了。
操啊。
阮北川崩溃地闭上眼睛,想死的心都有了。
三次了都!!!!!
不知道过了多久,纪峋抬起头,眉目舒展,眼中满是餍足。
阮北川表情呆滞地看了看自己不干净的手心,心里只有一声巨大的“我操”。
纪峋抬手安抚似的拍了拍阮北川的后脑勺,末了又不满足似的,低下脑袋贴着阮北川的后颈蹭了一下。
“谢谢哥哥。”
“哥哥真好。”
这、这他妈是什么情况?!!!!!
瞥见他的表情,纪峋微不可查地顿了一下,眸光莫名变得幽深,他伸出食指轻轻挑高阮北川的下巴,叹息道:“哥哥,再看长佩就不让往下写了。”
阮北川不由得吞了吞口水,一面觉得这副模样的纪峋有点可怕,像要将他整个拆吃入腹,一面又控制不住地脸红。
然而不等他反应,纪峋就扣着他的后脑勺亲了一下,直勾勾地盯着他,说:“哥哥要帮我一下么?”
阮北川呼吸一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