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是正确的。没有办法,看来他那一屋子的酒,将来都只能便宜邬百灵了。
只有在睡前,沈宣墨洗完澡,看书听音乐,准备要入眠的时候,邬百灵有一段相对专注的时间。他拿了沈宣墨的一本书看,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书了,印在纸上的字,对他而言有了一种陌生感,从字,到意,再到理解,这个过程他生疏了。这时重新捡起来,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渐渐回到了他身上。
熄灯后他听见沈宣墨问,邮件都看完了吗?他回答看完了,有伯给过名单,什么人是一定需要回复的,这些他都回复了,剩下的,他也用固定的回复语,给了回应。他问有什么人是特别特别重要,你想亲自回复的吗,比如,你的父亲?
沈宣墨说没有,邬百灵说也对,父亲要关心儿子,怎么会发邮件,沈宣墨则说他不会关心我,他追求艺术,才是真正的连人性都不要了,钱全给了沈宣墨,一个人跑到山林里,对待一切都像个局外人,旁观者。
邬百灵问他,你遗憾吗,沈宣墨说不,过去的我大多都忘了,我只想对现在的不放手。
邬百灵便说好,再也没有提起过与沈父相关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