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两次。
戚时雨摩托车还停在他楼下,人却整整周杳无音信。就连接送戚朗上下学人,都变成贺东。
偏偏贺东每次看见他,还都给他送上个意味不明微笑。
钟远有点生气,也有点无措。他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理自己和戚时雨之间关系,他和以往交往过每个人都不样,是对于自己来说意义不样。
这种患得患失感觉,让钟远整个人都有些疲惫。好不容易熬到放学时间,他就要开始今天最后项工作:把班上每个小朋友交到来接送他们家长手上。
戚时雨不告而别让钟远接下来个星期都处于种心不在焉状态。作为个心理健康教育老师,他平时课本来比较少,这周更是无心他事,除班主任工作,大多数时候就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周五下午,同办公室数学老师忍不住打趣他:“钟老师这是怎?神不守舍?是不是恋爱?”
大龄单身优质男青年在那里都会受到年长女性额外关注,何况是在女老师占大多数小学里。钟远闻言,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来:“没有。”
女老师听,也不好再多问。钟远接着扭过头从办公室窗户望着操场,他班上孩子正在上体育课。远远,他看见戚朗正围着操场走圈儿,后头两三米地方跟着个臊眉搭眼小胖子。戚朗往前走几步,突然回头说点什,那小胖子就站住脚,十分委屈地低着头站在原地。
果然是对父子,钟远想,都是这样翻脸无情。
戚朗不知为什,直磨磨蹭蹭收拾书包,变成班上最后个出校门小同学。钟远领着他出校门,看到贺东站在不远处布告栏下,手里还牵着条狗绳子,绳子另头套着蘑菇衣服上小背带。
蘑菇本身趴在地上吐舌头,远远看到戚朗,下就来精神,前脚抬起,连着作几个
“哎?那是你们班上小戚吧?”数学老师顺着他目光望去,“这孩子可是不简单,有时候感觉能力都不定能教他。”
钟远回过头:“嗯?”
“这孩子远远不止小学生数学水平,但他仍然很认真地听讲每个知识点,笔记也做工整干净,作业也完成得特别好。”数学老师像是在思索着措辞,“怎说呢,他给感觉,有时候不太像个小学生。按道理说这七八岁男孩子,正是狗都嫌年纪,可他太自律。”
也许是因为担任父亲角色那个男人太像个小孩子,所以真正小孩子才被迫如此懂事听话也说不定。
就算是两个人玩儿玩儿,结束以后招呼都不打个就跑——这分明就是小孩子行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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